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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憧憬 Cita-cita Jia Xiang Hometown 《家乡》主编 董志鸿 《家乡》出版至今已满一周岁了。当然它还算是很年青的。我们知道,不管是《家乡》的款式还是内容,我们还需要不断美化和充实。 我们下定决心,要把《家乡》办成广大社会群众,特别是印尼华族社群的信息传播平台。 把《家乡》办成社会媒体的初衷,是为了满足并成为团结联络苏北先达游子之间的纽带。由于《家乡》杂志的出版得到了许多社会人士,包括非华族人士的正面反应,所以《家乡》编辑部“被迫”重新调整栏目及报道版面。除此之外,许多读者也要求把出版日期加快,即把过去三个月出版一次的《家乡》季刊改为每个月出版一次的月刊。为此,执事人将尽力把《家乡》办成月刊,现在已着手筹划有关出版月刊的技术问题。在此之前,编辑部也已开设了一个www.jia-xiang.net(《家乡》网站) 至今此网站虽未精美完善,但编辑部正在设计更完美的网站提供给读者,相信从本网站暂时可以满足读者们获取较快的信息。《家乡》从有限的传媒成为广大的媒体传播,当然影响了报道的覆盖面,如果以往的报道只着重覆盖先达区域,那么现在的《家乡》报道则覆盖了整个印尼区域。除了邀约来自全国的投稿者也有来自国外的投稿者为《家乡》提供各种资料,从这里可以看出《家乡》的涉及覆盖面是多么的广阔。 《家乡》杂志属于广大社会。明智的编辑会注重给社会人士提供最新的各种信息,也会用轻松、浅白、易懂、易于接受的文笔呈献给广大读者。《家乡》也即“故乡”,当然也必须构建特殊的编辑思维方法,从民族角度来看,我们的“家乡”是印尼。从族群(种族)来说,我们的家乡分部在印尼的每一个角落。难怪我们常听到“回乡”这个词句,因此,《家乡》将积极行动起来,为维护和推动,从“小家乡”的含义变成整个印尼“大家乡”的概念而努力。《家乡》将坚定不移地力争推动我国改革,朝向建立全民生活安定、繁荣的社会而奋斗。 古语说得好:没有无瑕的象牙。故此《家乡》一定有许多不足的地方,就让这些不足之处成为鞭策编辑部同仁继续努力与学习的动力吧! 祈望各位读者常给《家乡》建设性的批评、提供意见和指正,俾使能早日实现我们的理想。(取自《家乡》第五期)。 《先达照片》珍贵的史诗 汕头 朱蓝 顷接黄书海先生寄来的《先达照片》,特别欢喜激动,这是珍贵的史诗,我反复地、细细地欣赏吟味。 您和编委们编此照片集实在太不容易,要倾注大量的时间、心血和智慧。《序》和《编后语》写得极好,您的文字洋溢着真情。 我特别注视照片集的第五章“照片为历史留痕”和第六章“永久的先达情”,我在你们的音容笑貌中徘徊流连,接受教育,也是一种美的享受,真的太感谢您了。 为此赋诗一首:“先达照片”
你们的生活丰富多彩,就如一首唱不完的歌,享受了奉献的乐趣,实现了人生的价值。 读了你们的文章,欣赏你们的照片,我对人生的体会也有了提高,真的感谢您。 每天,我都看书、弹琴。我经常到“福利院”去探望我的老师。我念初一时,有一位女老师对我特别好,我永记在心。她今年85岁,但还健康活泼,依然美丽,我们经常请她聚餐。我念高中时,教英语是我的校长,留美博士。我也感恩,他使我对英语有很大的兴趣。人,应该懂得感恩。 2007年,广东省民政厅为纪念建军80周年举办几个城市的老军人诗歌朗诵比赛。汕头军休所所长叫我写一首100多句的长诗,由几位司令员及空军飞行教官与我座谈,介绍情况。于是我写了《汕头军休所,我们温暖的家》,由司令员、空军飞行教官、军医、残疾军官四人朗诵,结果获奖,皆大欢喜。以后军休所有什么活动,都邀我参加。 我喜欢骑单车,以前都是骑单车去上班。当年,黄松有就读的高级中学需要语文教师,我乐意骑这辆“来利”牌的女跑车(英国制造),轻飘飘地飞了一个多小时,并不觉得劳累,去上课。后来上级觉得我任艺校的课适合,就调来这里,开始每天过海上课,与大海天天融合,也是“不亦乐乎”? 我的桃李遍天下,经常有学生与我联系,节日更是热闹,电话、发短信,上门来访都有,我觉得这样很快乐。 爸爸总是牵着我的手 为纪念爸爸逝世12周年而写 雅加达 陈唯群 爸爸到那里总爱带着我,无论是儿时的我或者长大后的我。 当学校举行典礼或有庆祝活动时,爸爸会骑脚踏车把我载到学校去,然后让我自己在校园玩,要不就把我交给他的学生们,直到爸爸把事办完。 我曾经和爸爸及爸爸的学生们一起去旅游,在我的脑海里记得较清楚的有好几回: 骑自行车到Bahapal游泳,爸爸与叔叔、阿姨们交替的载着我。好像在那里逗留的时间不长,印象没那么深刻。 乘大辆客车到Tanah Jawa看瀑布,在那里有两个大小不同的瀑布。我只可以靠近小瀑布,远望大瀑布,因为大瀑布位于较深处而且得走一段下山的路。当时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不可以跟着下去玩,或许还是小孩吧。长大后常会与爸爸谈起,才了解到原来爸爸也没下去,因考虑到有的学生行动不方便,所以留下来陪他们。 第一次到多巴湖旅游,我们下榻在湖边的旅社,住宿了两、三夜。大清早就有部份人上街走走、划船,晚上有叔叔们在钓鱼。当时的多巴湖景色迷人,气候凉爽,还有当地香甜的小芒果(Mangga Udang)。第二次到多巴湖是由先达妇女会主办的,一起去旅游的都是带着小孩的妈妈们。小朋友们聚在一起又吵又闹的,但很有趣而且玩得很开心。每一餐饭菜都是妈妈们亲手准备的。 还有一次是参观工厂,记忆中好像去的大部份是老师。我们到离市区不远的工厂参观,其中有造草纸厂、火柴厂、汽水厂、印刷厂等。印象中草纸是人工一张张做出来的。在火柴厂里看到了已把树皮剥掉而且刨得光滑的一筒筒树干。最后到汽水厂,在自动传送带上,一瓶瓶的汽水排着慢慢向前移动。当时我们得到了分享甘甜的汽水。后来爸爸总爱逗我因为有得汽水喝,所以才没把参观工厂的事忘掉。 1965年华中被关闭后,爸爸到棉兰工作,每两个星期六回先达一趟。他老人家常利用星期天的时间拜访老友或到学生家为学生家长读信。探望李丕桓伯是必然的,自九卅后李伯伯病了,当他病发时爸爸就得把他送往医院。后来李伯母也因患了癌症而逝世。李伯伯也常到棉兰看病,爸爸总会在下班后去探望他。 到我念高中时。每两、三星期一次我们一家人会到离棉兰不远的Kota Bangun菜园探望杨振文伯伯及家人,爸爸是要我们懂得菜园清苦的生活。出发时,我们总会带些面包、饼干之类的食品。从家里乘三轮车,有时候也走路到Sambu车站,再乘Bemo,最后再步行约半个多小时才到杨伯伯家。 菜园对我们住在城市的孩子们来说是件新鲜事,虽然路途远,都不觉得累。当时杨伯伯的家并不大,大部份都是泥地。后面有块空地养了一些生蛋鸡,杨伯伯说若遇到鸡瘟,就会很快导致全部的鸡死亡,损失不小,只得重新由小鸡养起。 屋前即是园地,种了些蔬菜如长豆、油菜等等及一些果树。每当我们一到,杨伯母赶紧去挖些树薯,采些蔬菜来招待我们,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杨伯伯的孩子带我们采些杨桃、桔子,好让我们带回家。回家的路上,杨伯伯总是要送我们一程,他边推着自行车边与爸爸谈话。偶尔我们会停歇在路口吴国昌伯伯规模不小的养鸡场。在那里令我们“恍然大悟”,原来一大群小鸡是由电灯泡的热能孵出来的。为防传染病病毒,要进入鸡场也得先把手脚洗干净或消毒。 每一次到菜园去都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直到爸爸离开棉兰到雅加达工作后,我们再也没有探访过杨伯伯了。 到雅加达后,爸爸去拜访老朋友时,依然会邀我一起去…… 爸爸,您总是牵着我的手。 深切哀悼 先达乡亲李月姣夫婿伍英光、林少青老师、黄树东校友不幸因病逝世,谨向逝者表示深切哀悼,向逝者亲属表示衷心慰问。 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 北京先达校友会 悼念林少青兄 香港 德华 少青兄因病住院一年多,终因敌不过病魔于去年12月18日凌晨逝世,享年89岁。噩耗传来,感到悲痛。 少青兄年幼在先达中华学校念书,曾赴星洲南侨师范升学,日寇南侵,被迫返回先达。 日寇占领印尼时期,他参加了抗日组织,秘密地进行抗日活动。 日寇投降后,先达组织了爱国团体——青年会。曾任主席。先后在先达中华学校、华侨中学任教,并参加了民主同盟。 一九五二年回国在沈阳师范学院深造。毕业后,分配到大连任教。后因内人身体不适应东北的寒冷气候申请调到汕头市任教,直到退休。 几十年来,毕生投身教育事业。从先达、大连到汕头都有他的学生,可谓桃李满天下。我曾经到汕头参加过归侨联欢会,‘林老师’的称呼不绝于耳,因为这些稍为年轻者,几乎都是他的学生。 在汕头市,不但得到学生尊重,也得到领导重视。每有归侨长者活动,都会邀请他们夫妇参加,市长亲自给他颁发‘抗日战士’的奖状。 我经常会去广州、汕头探望他们夫妇,既是亲戚,又是老朋友。见面时,他的话特别多,他最津津乐道的就是日占时期,如何以肥皂厂为掩护,秘密地传递抗日小报,报导国内抗日消息,唤醒民众的爱国情绪…… 想不到,上次到汕头医院探望他后,竟成永别。 少青兄:您的一生为教育事业,为祖国作出了贡献。您得到领导重视,学生尊重;您有美好的家庭,女儿、女婿、孙女都很孝顺。人生的旅程既是如此短暂,夫复何求! 安息吧,少青兄。雅贤姐:节哀、保重。 姚天鹤(翔鹰)学长,您走好! 巴厘 曾加廉(小鲁) 一位非常执着弘扬中华文化、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和沉迷着中国传统汉字的书写艺术的姚天鹤(翔鹰)老先生,也是我的敬爱的学长,于2011年11月30日在泗水Mitra keluarga医院寿终正寝,享年九十二高龄而安然潇洒地走了! 我认识姚老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时,大我八岁的姚老和我同在苏北一座小山城里——先达,素称“小延安”,一同投入了红红火火的敢破敢立的民主爱国运动,夺回了先达中华学校,成立先达华侨总会;复办韩江同乡会、福建会馆、龙岩会馆、汽车公会、华人义山、老人院;成立青年会、新民歌剧社、青年会铜乐队、妇女会、职工会,组织韩江篮球队、羽球队;兴办先达华侨中学、韩江小学、育才学校、民众夜校……这些这些,都有他老人家的足迹和奉献。姚老在先达华人社会里的功绩,会永远记载在《先达华人史》的史篇里,千古流芳、源渊流长。 1967年,华校被关后,先达大批进步教师失业,生活一时无着落,姚老为这些失业教师四处奔走,解决了他们的生计。当时,印尼军事当局把一些先达爱国华校校长及其家人,其中有已故的郑子经、陈斯刚、杨振文等,集中在棉兰附近的巴烟烟寮里与千多名被驱赶的亚齐华侨,过着“集中营”的苦难生活,就在这时,姚老不畏强权,不顾自己的安危、冲破重重困难,暗中定时的送来了医药和食粮……姚老的那种关爱受难的难友的崇高的正义感,令即将被驱逐出境的华侨华人深为感动。 1967年6月到1998年9月这30多年黑暗岁月里,我犹如断了线的残破不堪的纸鸢,在灰暗无边的天空里无助的随着恶风飘荡;但就在迎接黎明的1998年的10月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和姚老接上线了,满身残伤的我,得到了他老人家的抚慰和鼓励。要已封笔30多年不写东西的我,重新挥笔,投入印华文坛,发一份光和热。我由姚老那里,认识了泗水和巴厘的一些文人,其中容子和意如香。又在老相识的“国际日报”总编李卓辉的偏爱下,认识了更多的印尼和中国的文人学者,从而在著文上有了一定的提高。10多年来,姚老要我多写,总算不辜负他老人家对我的关爱和期望。谨此赋挽联以资感恩: 鹤归华表,遗范尚存!姚老,您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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