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 达 通 讯（第79期）

 

一、榴櫣街，原名“尤丽安娜街”，以当年荷兰公主之名（后升为女皇）命名，讹称“留连街”，是一条土产、海产、杂货行业街，中有铁栏网围的巴杀、两座园形的有两重紧闭铁门以免鱼腥味传出的“鱼巴杀”，沿街的鸡巴杀和印尼人理发摊。
二、女皇街，原名“威赫明娜街”（忘了是谁改成威廉明娜）俗称大街，是一条打金店、布店、书店，摄像店和两座“戏院”一家Bofet等行业街。
三、“太子街”，当时荷兰并无太子，不知何以命名，实名Kampong Keleng，也不知为何命名，似乎该街并无吉灵人。
几条横街多以中国城市名命名，如中华学校所在的福州街、饮食业集中的南京街，一边是巴杀的北京街。
有一条与大街、榴櫣街平行的小巷，居然叫做“中国街”在南京街与福州街之间，与中华学校平行。

 

先达公园原本是阳光充沛、空气清新的公园，有一座凉亭，其外形面貌多次变易，有西洋式、日本式和印尼式的不同风格，而如今成为封闭式的亭子，而且全园树木荫蔽，无复早年风貌。
早年有一大水池，其后侧左拐下阶梯又有一座方池水池。
当年青总在先达开会，曾在亭下拍集体照还有步下阶梯的集体照。

 

当年的Rujak，似乎风味不再。
Rujak的用料，全是蔬菜，如白煮的蔬菜、木瓜叶、木瓜树幼茎和树心，生黄瓜、生genjer和一种嫩滑清脆的羊齿类嫩叶，其辣度随意，可以辣到你不断吐舌头。顶辣的辣椒特小，一粒就可以使你吐舌头。

 

一谈再谈羔丕店，因为实在令人难忘。
先达羔丕店的款式是全苏岛通行，而且绝大部分是福州人经营。
羔丕店内，摆的都是大理石圆桌，左侧是挂柜。店的左边是炭灶和冰刨台，上有冲羔丕的水壶和刨冰器，老板在柜与灶的三角角尖处忙乎；而右边是巴东人的印尼饭菜柜，灶外的水沟边有印尼人手推车卖印尼面、Lontong和随叫即烤的Sate。
巴东食品中，最美味的是满盆香料的Rendang Sapi。

 

Soto是牛肉汤，记忆中是我上马里辖印尼人办的英文学校学习班时，在中途吃的Soto早餐，是路边小店卖的。
Acat，是nyonya食品，纯椰油浸泡诸如黄瓜、生木瓜之类，曾经和妈妈到对街的“共和”理发店品尝共和大嫂的手艺。
牛百叶以辣椒煮透，特辣而韧，需耐辣地咀嚼，方才尽其味于齿颊间。

 

早年的羔丕店，老板一侧挂卖Pisang dingin，巴东人饭菜柜一侧卖Pisang goreng和Ubikayu。油炸的香蕉是不可以生吃的一种，这种店铺，相信已经绝迹。但是，这种不可生吃的香蕉的吃法，必然不变：一炸、二煮。炸香煮亦香，而且白煮的有一股清香。
印尼香蕉品种多：Pisang mas、Pisang raja。有一种长如牛角的，也不能生吃，只可切片，或晒干，或油炸。

 

早年先达人玩棋下棋，洋象棋和中国围棋都不流行。最流行的是车马炮士相守护与进攻将或帅的象棋。
军棋，相当流行，有总司令，及各两名师、旅、连、排四长，还有工兵与地雷。
又有海陆空军棋，玩法复杂，不太流行。
“玩三（Sam）”。小中大三个长方形相套，宽边与窄边合共有二十个三点成一直线，下子成三，也可下了阻对手成三。
“Obisaikap”，十字图形，有四组十六个点，口念obisaikap下子四角，也可下子阻人成四角。但具体玩法已忘。
围堵老虎，长方形棋盘，长边约为短边的二倍。短边相对，各有一个三角形“虎穴”，一只老虎藏身，吃围堵的单数子：一、三、五、七子可以一直吃下。围堵必须双数子。把老虎逼入虎穴，用双数子方可堵死出路。

 

有海水的地方就有华人，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庙宇，这是先民离乡背井，梯山航海作为祈求平安福祉的主要精神寄托。在庙宇众多的印尼，以中华传统文化为核心的融道教、佛教、孔教为一体的庙宇，成为数代离乡背井华人的精神家园和社会交际、沟通合作的场所。

在当地华人长期受到不公平待遇的社会背景下，华人一方面积极融入印尼本土文化，另一方面在久远的祖籍文化中寻找精神的支撑和平衡，这对于上了年纪的华人尤为重要，百余年风雨不改，沿续吾华族传统信仰和文化的一脉香火。同样，有华人的地方就会有义山。华族的先辈在这开天辟地，也在这里倒下。一坯黄土，一冢望向的孤墓，都在那里顽强地诉说着他们的曾经拥有。

在先达有新旧三座义山，她默默的向人们诉说着先达小城一百多年的历史。义山之所以在人们的心目中，加上了神圣的历史光环，正由于义山与南来移民的历史息息相关。义山是这些千千万万创造了先达今日面貌的先辈最终归属之地，她是与先达的开发过程息息相关，掩埋了不少历史上的人和事，在先达华人的心目中，义山是整个社区以至先达华族历史文化的化身。

    先达的义山不同于其他东南亚地区的义山，她没有籍贯、信仰、帮派之分，不管是闽南还是潮汕，最终他们都是面向北方，盼着魂归故里。这里的墓碑、墓志铭、墓表及神道碑上的刻文，虽然悄然无声，却依然默默地以另一种报告方式讲述着先达的创业故事，这里一个坟穴就是一个故事，一块墓地就是一段历史。     

  
先达的义山和大多数东南亚的义山一样，她也有一座抗日纪念碑，那就是印尼苏岛著名的“九• 二0 ”抗日烈士纪念碑。先达的老义山由于过去的历史原因，许多墓地荒废无人管理，现在居住在先达的同乡在老义山建了一座“先达历代百姓先贤士女总墓”，以此来祭拜先达前辈。

 

先达的义山见证了先达的历史，她是一部华族开创先达的历史。今天的先达人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精神，为子孙扎下更深文化的根。

    过去我们经常在照片、记录片和影视作品中看到打着腰鼓，扭着秧歌欢天喜地迎接解放和庆祝国庆的激动场面。但恐怕很少有人见过在异国它乡举行的大规模庆祝祖国国庆的照片，特别是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山城。

    前一个时候整理父亲的旧照片看到几张先达市1950 年庆祝国庆游行的照片，图中还可看到维持秩序的印尼警察，我手中拿着这几张照片，眼眶不禁湿润起来。父亲当年在先达华侨民主同盟和华侨总会工作，国庆游行都是由父亲亲自参与组织策划，听老人讲当时整个山城都沸腾了，就连当地的印尼人也和我们一起庆祝，从图中可以看到在华侨总会门口戴着帽子的就是印尼人，庆祝活动整整持续了一整天，在先达的华侨和祖国人民一样，真正感受到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海外赤子的心飞向祖国，他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自豪的高呼“我是中国人”，父亲在组织完国庆庆祝活动后就赴雅加达到中国驻印尼使馆工作，直接报效祖国。

父亲一生的情结是那么的热爱祖国，直至临终前有关负责人来看望父亲并赠送抗日战争60 周年纪念章时，父亲抬起虚弱的病体，从心底发出毕生的高呼：祖国万岁！

  50 多年过去了，照片里珍藏了许许多多感人的故事，我们把这些故事留给能读懂她的人们吧，那是一段难忘的记忆。

 

也许是因为在印尼出生的缘故，总是对印尼有一种隔不断的情缘，虽然她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遥远，却始终对那里发生的一切充满了好奇，总想知道个一二。印尼的开国总统是苏加诺，现在在中国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苏加诺这个名字了，年岁大一些的人也许还能记得60 年代的记录片《刘少奇访问印度尼西亚》 里的苏加诺总统，在印尼他是国父，他带领印尼人民把印尼从殖民者手中解放赢得了独立，但他最终败在了军事独裁者的手中，他的“纳沙贡”思想也随他而去，他不是一个政治家，他只是一个民族主义的斗士，是一个浪漫的艺术鉴赏家，是一个多情的情人。

  印尼革命的历史很长，早在上个世纪初共产主义运动就己经在印尼展开，共产国际的代表在印尼也是很早就开展了活动，印尼共在最强大的时候是苏共、中共之后的第三大党，就是这样一个大党一夜之间让军事独裁者和西方势力扼杀，上百万印尼共和大批华人惨遭杀害，其残酷恐怕也属20 世纪之最，这一切都己经湮没在历史的硝烟中，椰风还在吹拂着美丽的千岛之国，蕉雨还在养育千岛之国的儿女。

 印尼人民是很勤劳的，在印尼的巴刹可以看到印尼人和我们一样拿着他们自己生产的东西叫卖，他们和华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没有华人背后强大祖国的资源，华人之所以能在印尼过着富裕的生活，除了刻苦耐劳很重要的就是因为有祖国的各种产品让他们能去进行资本的运作，从而去赢得资本的积累。印尼是宗教之国，只要是地球上有的教派印尼全有，多种宗教信仰使其文化多元化，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宗教图腾，可以看到各种寺庙、教堂，当时代进步到进一步文明的时候，赤道线上千岛之国的粒粒璀灿明珠将会放出更明亮的光彩。

 

胡愈之先生在他的《南洋杂忆》中回忆他在南洋生活工作七年时曾感慨的说：“那七年，不但是世界局势急剧变化的七年，也是我国人民浴血奋战，摆脱内忧外患，使旧中国转变成新中国的关键性的七年，对于我个人，更是难忘的七年… … ”正如胡老先生所述，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生活在南洋的华侨也同样经历了那个伟大的时代，许许多多华侨和当年流亡在赤道线上的国内文化人一样，经过了那难忘的岁月。他们在世界进步潮流与旧制度反进步势力的浴血奋战中，许多人献出了自己的青春更有勇敢的战士把自己的热血洒在南洋的土地上，他们是值得我们晚辈敬重的英雄。

过去我经常阅读家父的书，如九十年代纪念苏岛“九•二0”的纪念刊及后来的《难忘的岁月》，从中我知道了在印尼、在苏岛、在先达有许多前辈，他们为了民族的解放斗争而学习、呐喊、斗争、牺牲。生活在苏岛的前辈他们都具有小资的浪漫蒂克情调，但是当民族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抛弃了舒适的生活，把他们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民族解放的斗争，投身到反法西斯的战役中，而后又为建立一个新民主主义的共和国而奉献自己的力量。

每次去印尼和香港总能见到很多老前辈，这里有和父亲共过事的战友，有母亲的同学，有我应该称呼他们为叔叔、阿姨的前辈，还有这些老前辈的后代，从中我体会到当年前辈们能为了民族的事业献身，是因为他们都有一颗希望能看到祖国繁荣强大的心，今天虽然走的道路不同，可是他们的乡音未改，先达国语未变。前辈们在一起谈起过去的往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回忆不完的趣事，有时还会有一段灰色的幽默调侃，往往令人捧腹大笑。

当年这些老前辈也同祖国人民一样唱着《义勇军进行曲》，在异国的土地上与法西斯进行着艰苦的战斗。我记得田汉的后人讲过一个故事：1944 年，马来亚抗日战争进入了最艰苦的岁月，一支由华侨和其他各民族青年组织起来的抗日队伍，将《义勇军进行曲》 歌词中“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改为“马来亚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作为抗日游击队队歌传唱。一次，在日本侵略军疯狂围剿抗日队伍时，一位名叫阿包的马来亚抗日战士不幸被捕。刑场上，他大义凛然，面对敌人的枪口，用马来语高唱《义勇军进行曲》，从容就义。

他们的故事就像宽银幕巨大的长方型画框，她能向你讲述过去的往事，他们的向往、追求、爱情，只有能读懂她的人们，才能体会银幕投影中所展现的最伟大的影像，虽然他们默默的参与了那个时代的奋斗，但是在那个时代他们的理想、追求是最令人钦佩的，这是他们激情的顶点，也是他们故事投射到银幕上闪光的亮点。

 

我这个文章的标题看了不知是写什么的，印尼的杂七杂八写多了，我自己也可能找不着北了，要知道印尼中午的太阳是在头顶（赤道线上），靠太阳的坐标想找出个东西南北来可不容易，还是不管他东西与南北，今天就说七荤八素吃在印尼吧。

要说吃在印尼，我可没有什么资格来写，这几年北京吃的东西太多了，从吃的来讲北京可以说迈入了国际大都市的行列，什么吃的东西都有，在北京己经把自己的味蕾吃坏、惯坏了。到了印尼怎么就觉得吃什么都是一个味，记的80 年代中去香港，那时候香港也是一窝蜂似的到处是印尼风味餐厅，走在大街上到处是黄姜咖喱味，去到餐厅吃印尼饭一个字：香。那时是我们刚刚取消油票、粮票的年代，味蕾太敏感了。

近两年每次去印尼一个最重要的节目就是“吃”，我们走到哪肯定是要吃到哪，我每次去总是要求吃印尼饭，吃印尼饭肯定要吃最有代表性的巴东饭，巴东饭主要以煎炸为主，不过在各个地方的巴东饭还是有差别，雅加达的口味比较清淡，万隆的让我冒汗，棉兰的使我留恋，先达的叫我难忘。雅加达总归是首都，我去了几家巴东餐厅无论是餐厅还是食品卫生是最好的，即使是没有吃再端下去，看着上的菜还是有新鲜的感觉；万隆的菜太刺激那叫一个辣的“有味”；棉兰我去的那家名字没有记住，无论是餐厅的风格还是菜可以说是别具一格；先达的就不要提了随便在印尼的哪个角落都可以看到这样的餐厅，所有的菜是放在门口的玻璃柜里，你来了服务员就大盘大碗的给你摆一桌子，吃了算钱没吃的拿回去再放回菜锅或盘。有一次在先达吃巴东饭，餐厅的印尼老板一个劲的给我推销啤酒，他们酒是很难卖的没有人喝，他看出我是外国人极力动员我喝，我最后告诉他我不会喝酒他才罢休。还有一次去马达山的路上吃巴东饭，那次我是一口菜都没有吃只是吃了半碗米饭，在餐厅落坐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了炸食品的锅，所有煎炸的菜都出自这口大锅，我望了一眼锅里的油，可以不夸张的说快赶上铺马路的沥青了，比前几年北京抓的地沟油还难闻，你说我还敢吃吗？

 印尼是一个大乡村，到雅加达那是进城赶集，至于巴厘那肯定是印尼的天堂了。印尼的餐厅绝大部分可以说是大排挡，无论是中餐还是印尼餐，都是在餐厅门口放一个大玻璃柜，里面是各种菜，加工就在玻璃柜旁边。印尼餐厅餐具基本用的是密胺的餐具（仿瓷的塑料餐具），餐具都显得很旧，我仔细看了一下，大部分是浙江生产的东西，而且是浙江偷工减料的产品，洗几次就没有仿瓷的感觉了，这种餐具在印尼的超市一个碗卖到10000 盾以上，实际在义乌一带进货的价格人民币只是一元多。印尼是伊斯兰教国家，老百姓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是很高，所以对印尼的吃也不能要求很高，印尼没有什么几大菜系一说，我自己总结了一下，印尼的蔬菜沙拉（gadogado ）、水果沙拉（rujak ）还是很好吃的，sate 也是印尼独有的特色，其他煎炸的食品都一样，印尼的炒饭（Nasi goreng ）同样是别有风味，饭是加入甜酱油及虾米等炒制而成，佐以多种配料，包括有sate 、虾片及煎鸡蛋。咖喱做的菜吃起来都是一个味。我在先达的时候还吃过马达族的烤猪肉，说是烤的可吃起来象油煎的，而且太硬。印尼的中餐就和我们这里的又不一样，已经有点中不中、印不印了，不过印尼的福建面、炒粿条还保持着固有的风味，还有先达人爱吃的先达面到今天还是那样受欢迎。在印尼值得推荐的还有印尼的海产品，从品种到风味都能让人大饱口福。还有好吃的就是大排档了，不过那些用香蕉叶包的食品卫生不卫生只有你自己判断了，有一次我吃炒粿条，我看今天包的怎么不是香蕉叶，而是很白的纸，我当时看了以为这家挡次比较高所以改用纸来包，我打开一看食欲全无，那张纸是包打印纸的外包装纸，上面一层工业石腊，那能吃吗！

    在先达这个小城市没有什么大的餐厅，这里倒是有一家KFC ，而且是开了十几年了，为什么KFC 在这里可以开这么久而且生意不错，后来悟出个味来，印尼人爱吃炸鸡，不过和当地人聊起来他们一般也不去吃太贵了，一个汉堡的价格可以买一只鸡，印尼人很难消费得起。

    在印尼要说玩― 巴厘岛，要说吃― 巴厘岛，那里己经是国际化的旅游地。如果去印尼别的地方旅行，那你一定要有足够的精神准备，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去体验乡村之旅的快乐。

    印尼华人的家庭家家都有汽车，而且家家都是两三部以上，原因是多方面的，最关键的因素是出于安全考虑，经过几十年的动荡他们把安全放在了第一位，印尼的公共交通他们是不会去搭乘的，路途长的话他们就坐飞机。因此在印尼的时候经常和亲戚聊汽车，他们告诉我印尼有很多北京牌的微面，可是我跑了很多地方也没有看到，在先达我问他们有没有北京牌的汽车，他们说先达就有几部而且都是印尼人开的，到我离开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到北京牌汽车。后来回北京在网上玩命搜索才知道是柳汽的五菱微面，说的这几年累计出口到印尼30 多万辆，不知这个数字是否可靠，也许是卖到了印尼的偏远地区，我们看不到。不过我在雅加达可是看到了我们的QQ ，在雅加达众多名牌汽车的4S 店里我见到了QQ 可爱的身影，我们的QQ 瞪着两只可爱的大眼在沃尔沃的展厅里和沃尔沃并肩站在一起，据说奇瑞的代理是林绍良家族的企业，林绍良在苏哈托时期是印尼的大富豪，现在听说也没落了，他们的汽车4S 店的规模都很大，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QQ 我在印尼的街上没有看到，大家都说太贵了合人民币要八万多，在北京才三万多人民币，印尼政府把税收定的太高，那么小的车卖那么高的价。听说李书福（中国吉利汽车老板）要在印尼建厂，但愿下次去印尼能看到大街上飞驰着我们中国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