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天津初夏荡漾着先达情 林瑞玲 (一) 今年4月底为孙女来京参加古筝比赛,德华和雅容祖孙三代五口都来到了北京。 29日上午十点左右,展湖、南风、国坚、月明、少棠、雅容、德华先后来到我们家。铁生因参加单位举办的离退休干部象棋比赛无法脱身,清香又走不开,未来聚会。老先达相聚,真是高兴!大家坐下来,天南海北聊了起来,彼此交换着近期的各种信息。 中午,我们请大家到巴西烤肉店吃自助餐。巧端和木英姐直接到餐馆和我们会合。 每人自选各自喜欢的主食、菜肴、糕点、水果、啤酒、咖啡或其他饮料,边吃边聊。直到下午两点左右餐馆快关门午休时我们才离去。巧端和我把木英姐护送到家门口,书海送其他人乘Taxi去展湖、南风家参观他们的新住宅。 我们乘的是一辆包括司机八人座的面包车。大家很感谢铁生公子提供的这辆好车。我们当中铁生年龄最大,可他却坐在中排两座之间临时加的一个小马札上,真是太委曲他了。我们心里真过意不去。 到了目的地,下车后我们在曲折的山路上漫步。天气很好,空气清新宜人。沿途有绿树,地上有断断续续的小溪。铁生、德华和书海登山,观赏“一线天”。而德华身体发福,中途爬不上去,只好在一座小庙里歇息,与观音菩萨作伴聊天。他们说,此一线天要比杭州的更为壮观。真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我们几个女同胞早有自知之明,毕竟年岁大了,腿脚都不那么利落了,就适可而止吧,走累了就在路边的小山石上坐下来休息。 接下来,清香、铁生请大家到农家院品尝农家饭菜。下午参观“鸟巢”和“水立方”。一日游十分尽兴。这样的聚会越来越显得珍贵。回家途中德华独自下车去西站买火车票,准备第二天回香港。 (二) 第二天书海陪他们去参观国家大剧院、“鸟巢”和“水立方”。通过这些世界一流的新建筑,看到了祖(籍)国的日益强大,耀东感到作为一个炎黄子孙的自豪。 晚上,耀东夫妇和我们一起到海淀区一家豪华酒楼美泉宫饭店。主人铁生和清香早就在大厦门口等候,还有他们的小儿子饶山夫妇和已经参加工作的外孙。因临近端午节,吃完丰盛的晚餐后,每家还发送了一份特级粽子礼盒。 25日耀东一家乘飞机去了青岛自由行,两天后又回到了北京。 耀东早就和我们约定:这次来北京一定要铁生、清香、书海和我一起乘京津快速列车去天津一游,吃、住、行,他全包了。 28日上午我们在北京南站集合。九点二十分乘京津快速列车,半个小时就到了。慧娟和儿子在车站迎接。我们乘租来的中巴(可乘二十多人),中途接笑英、焜辉、燕玉夫妇、桂招夫妇、陈成强、苏玉贞、邓月英。老先达相见,甭提有多高兴了!话说不完,笑声不断。 我们乘车逛街区、观市容。耀东在天津见到这么多先达人开心极了。本来天津的先达校友要请大家吃午饭,但耀东坚决不同意,一定要由他买单。 饭后,大家去看望素琪、友联。他们俩还是老样子。我们品尝着友联泡的咖啡,三三两两聊着。由于我们还要赶去经济开发区,只好匆匆告别了。望他们多保重! 离开天大新园村后,慧娟因有事提前回家了,其他先达校友和我们一起乘车去天津经济开发区。等我们办完住宿手续后,他们便随车回天津了。 晚饭后我们乘车逛海滩,赏夜景。回住处后在大堂继续聊天至晚十点多。 第二天我们到塘沽火车站乘十二点二十分“和谐”号快速列车回京。 下午五点多我们和铁生、清香先后到达台湾饭店。不一会,嫦娥和可诗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原来她们没有休息,直奔秀水街购物去了。嫦娥给我们展示了两个价格合适又实用、非常可心的手提包,大家都感觉不错,经济实惠。 晚七点,我们步行到王府井“全聚德”耀东夫妇请吃烤鸭。最后,我们在步行街握手告别。他们30日就要飞回新加坡,祝他们一路顺风! 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耀东就缀学自己出去谋生。开始给人家打工,后来逐渐自己做起了生意。几十年下来,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创下了家业。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自己就退下来,把生意交给儿子去打理。他和嫦娥互相照顾、相濡以沫。在健康允许的情况下经常外出旅游,到过世界各国许多地方。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他们就来过大陆。三、四十年来不知走过多少地方,有的地方甚至去过好几次。自从和北京的先达人联系上了以后,他们更是常来走访北京。从他们身上我们感受到了热爱祖(籍)国的赤子之心。 望他们多多自我保重,健康、快乐地过着每一天。有条件有机会就多回来走走,看着我们日益强大的祖国! 感谢他们的盛情! 先达的“夜市场” 香港 叔明·欣然 (一) 夜市场,Pasar
malam,在记忆中,先达至少有过两次,而且都在荷兰殖民地时代。 夜市场似乎设在班端与“十间厝”之间的一片空地上。入夜,夜市场的彩门张灯挂彩,门上三个大字“夜市场”。入场购票与否,想不起来,很可能免费。但是,场内要看“玻璃罩内的美人头”就要买票了。这“美人头”还能和观众答问。此外要买票看的是“圆桶内飞驰摩托毕”。观众围着一个大圆木桶,桶底除助理人员外,有架摩托车,有位驾车人。驾车人上车开通马达,车子由桶底边缘绕圈,由慢而快,由低而高,越快就越高。 此外,有免费的台上Ronggeng。 市场周边是一台一台的“飞镖射的”游戏,购得掷镖权之后,可以掷镖若干次,射中指定目标有奖,掷空了就一无所得。 另一乐趣是诸多小吃摊,煎炸炒煮。山珍海味当然没有,各式各样的中式、印尼式小吃任君选择。 (二) 记得有一次,妈妈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替我换上整齐的衣服。只见爸妈也穿着整齐,说是去看Pasar malam。我睡眼惺忪,爸妈一人一边牵着我的手出门去。 Pasar
malam在哪里?是什么?一无所知,懵懵然地进到里面。只觉得灯光夺目,乐声、人声、歌声,一片喧天的热闹催开了我的双眼。我看到木桶玻璃罩里有个眼睛会动、能说话的人头,吓得号淘大哭。也看过爸爸去玩投镖获奖的游戏。还去听那一男一女或二男一女在台上摆着身体来回对唱的Rongeng。 这个Pasar
malam对于一个还不满三岁的孩子没什么吸引,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我已躺在家里床上。 那时,热闹非凡的夜市场,对于还是童年的我,是幻?是梦?还是恐惧?不管是什么,幸福的童年时光已经过去,如今也只能成追忆。
关于修改“中国了不起”诗文的切磋 先达
张伟斌 一、张伟斌来信 《北京通讯》编辑先生:您好! 我的习作诗“中国了不起”,我把“辈”写错成“倍”,替我改了,谢谢。其他提出不同意见: 个人觉得“开山辟路要用到”(dao),比“开山辟路火药先行(xing)”,来的好。全篇诗的每四行最后一个字是押同韵的。用“行”破坏了诗的押韵。 还有最后的四行突然改成:自古中国就有登月梦,嫦娥登月还会远吗?(至少也要把嫦娥加上引号。去掉了两句已破坏了——每段四行的格式,且全无押韵、无诗味。最后四行表面是指中国民间神话故事,那神话只有中国才有,苏联、俄国、星条旗当然没有),真正的含义当然是想中国超俄、美。 曾读过这样的“笑话”:苏联、美国太空人在月球上在争论,各自说自己最先登上月球的,所以在月球上应有特权,两太空人争得肚子饿了想找东西吃,突然吹来一阵风,闻到了北京烤鸭的香气,苏、美太空人赶忙朝香气地点跑去一看,霍然看到一家餐厅,招牌上写着“北京烤鸭店”。原来中国到月球是“第一”的,而且还在那里开了餐厅酒店……这是文学上的“浪漫”“夸大”、文学上“比喻”…… 末了,请多多赐教。 先达 张伟斌
敬上 二、黄书海复信 伟斌对诗文的改动提出不同意见,难能可贵。这种切磋值得提倡。 诗言志。诗是作者借以抒发情感的文字载体,旁人难于修改。 诗文是我改的。除改正两处错别字外,主要是把最后四句压缩成两句。 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综合国力确实大为增强,但仍属发展中国家。对中国的崛起,国际上有些人,先是“唱衰”、“骂杀”,近几年来却大肆“夸大”、“捧杀”。按鲁迅的说法,“骂杀”、“捧杀”,其结果都在一个“杀”字。所幸的是,对这一点,中国领导人和广大人民头脑是清醒的。 眼下,美、俄在航天科技方面仍处于领先地位,勿庸置疑。记得,1969年7月16日,美国阿波罗11号飞船飞向月球,21日两位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和奥德林把四只脚踩上月球,这是人类历史的第一次。而中国要登月还要假以时日。吴刚和嫦娥只存在于美丽的神话中。 诗的最后四句,含意不清,甚或过于夸大。神话毕竟不是现实。我把它压缩成两句(如果当时多写两句,或许会更好些),既破坏了原有句形,更无押韵,难免让伟斌有“狗尾续貂”之感,谨请鉴谅。欢迎继续赐稿。 应作者要求,把原稿和修改稿并列刊登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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