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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 达 通 讯(第79期)

2010-5-4 08:00| 发布者: 先达人| 查看: 4006| 评论: 0|来自: 北京先达校友会

摘要: 先 达 通 讯(第79期) 北京先达校友会 2007年8月31日
先 达 通 讯
(第79期)
 北京先达校友会                            2007年8月31日
 

目  录
先达福建会馆物归原主                               先达人
新加坡印尼行拾零                                      饶铁生
先达曾经有过的成为历史的街道                 林叔明
印尼随笔                                                    陈达平
一桥飞越太平洋(诗)                               林叔明
观“世界先达同乡恳亲晚会”影碟有感      陈达民
征集寄语的通知                                         张福隆
妈妈的故乡情                                            黄振坤
 

先达福建会馆物归原主
先达   先达人
 
苏北先达福建会馆(座落于先达独立街232 号),过去在该会馆白天开办“育才小学”,晚上开办“民众夜校”,供全体先达华族人士子弟求学,礼堂内有一羽毛球场,也公开供爱好羽球者练球锻炼身体。虽名“福建会馆”其实是供全体先达华社人士使用(不分籍贯),先达华族是那么的团结和谐。噢,那是1965年以前的事啦。以后所有的华社与华校被政府封闭与“接管”,众所周知,此不再多细说。

    话说许多被接管的华社会馆或学校现已物非原主,这是由于官商勾结KKN的结果。这些官商不择手段,寻求法律漏洞,移花接木,埋没良心,把华社公家的东西,变成自己产业后,兴建楼房售卖,大饱私囊,结果终生成为众人所唾骂的对象,真不值得,他们也应对众人歉疚终生。

    再说先达福建会馆被“接管”后,被改为国民学校与西马仑昆大学,早在多年前就有某方人士设法购买该会馆的房产权,几乎易手。直至最近印尼改革开放后,全国许多有关华社人士及房产地业主纷纷向有关当局申请收回该属自己的房产权。先达福建会馆也不例外,后来该馆房产原主组织了一个基金会名为:Yayasan Sumber Kasih替代“福建会馆”之名(以下称该馆仍暂用“福建会馆”),并用该基金会的名义申请收回该馆房地产权,打算收回后作学校之用。后来很遗憾的不得不酿成诉讼案,三次对簿公堂(市级、省级、中央三处法庭),三次都被法庭判Yayasan Sumber Kasih胜诉。相信该会馆被原主收回后,除了办校舍以外,也为先达华社人士开辟成一个新的健康活动场所。

2007年7月10日该基金会在棉兰《分析日报》(Koran Analisa)发布公告阐明根据印尼最高检察官于2007年5月l0日发出判决书:(Putusan Mahkamah Agung RI)No.202K/TUN/2006法令,判定该基金会为诉讼获胜者。换而言之,依据政府现行法律规定:座落于先达独立街232号的福建会馆之土地、房屋全部所属拥有权归回Yayasan Sumber Kasih所有。

该公告也告诫社会大众、公证局、军警、银行及其他有关政府机关不再受理任何一切非法的对先达福建会馆,包括土地房屋的租借、转让、买卖及房屋贷款等各种事宜。第二日(7月11日)先达Metro Pos日报也作了有关该基金会诉讼获胜的消息报道。

据悉现已有某方人士未与该基金会人士商量自行对该福建会馆进行粉刷清理,并公开招生,准备开设幼儿班学校。在此盼望先达我华族兄弟姐妹、父老乡亲应尊重我国法律、依法办事,对福建会馆的使用,应先与Yayasan Sumber Kasih执事人商量,大家坐下来,宽容、团结和谐友好协商,为先达人共谋教育、福利事业献爱心。过去的诉讼案难道不觉得太多了吗?现大家何必再次公堂相见,劳神伤财,让渔翁得利呢?

 别忘记人们常说的:“为善者,福虽未到,祸已先远去;为恶者,祸虽未到,福已先远去。”真诚的盼望先达福建会馆会很快的成为先达人的会馆,先达人,共勉之。
(注:转载自2007年7月16日国际日报,先达林溪源供稿。)
 
新加坡印尼行拾零
铁生
 
出色的新加坡司机

应张耀东尤嫦娥的邀请,我们在新加坡逗留了五天,这期间我们两次乘坐钟姓司机的出租车游览观光,钟师傅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钟师傅是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祖籍广东大埔,五十出头,为人热情厚道,阅历丰富,对新加坡的历史、现状、风土人情了若指掌,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还懂闽南话、客家话、马来话和英语。新加坡的车辆多,车速快,而他却一边开车,一边介绍,如数家珍,驾车技术娴熟,令人赞叹。

给我印象较深的是路经印度村的介绍,俗话说入境问禁,入乡随俗。进入印度村前钟师傅就提醒我们,在印度村忌用“吉灵人”来称呼印度人。我一听有些纳闷。他说,早年英国殖民者统治马来亚,从印度运来犯人当劳役。为防止犯人逃跑,给犯人戴上脚镣,犯人走动时发出“吉灵、吉灵”铁镣碰撞的响声,后来就用“吉灵人”来称呼印度人。我一听颇为吃惊,因为我们在印尼时用“吉灵人”来称呼印度人习以为常,先达的集多街(原太子街)下段印度人聚居的地段(多为养奶牛卖牛奶者),我们通称“吉灵村”。这下才知“吉灵人”是对印度人的蔑称,把印度人和犯人等同起来,今后绝不能使用了。

书海曾询问钟师傅对新加坡两代领导人的看法,他坦诚地说,李显龙上任不久,不好说。对李光耀他说了四个字“霸权、有功”,作了高度概括。确实是一位有水平的司机。
 
坐SADO相亲

耀东的小女儿可诗和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无话不谈,一天我们在客厅围坐在茶几旁一边吃水果点心一边闲聊。可诗听说书海曾在外交部工作并当过毛主席的翻译这引起了她的兴趣,要求书海谈谈他的资历。

书海简要地说了他的经历,他说20岁到使馆当了9年翻译,回国后在外交部工作,1963年和瑞玲结婚,建立了美满甜蜜的家庭。可诗穷追不放,又要求书海介绍他和瑞玲的罗曼司,于是引出了书海坐SADO相亲的故事。

书海说,他和瑞玲相恋多年,1954年底调到我驻印尼大使馆工作之前,要把两人的终身大事敲定,但他还不谙传统婚俗礼仪,幸好他的同事、未来的连襟斯刚为他出谋划策,由他陪书海到西利勿拉湾谒见瑞玲的双亲,把婚事订下来。书海欣然接纳了此建议,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良辰吉日去相亲。

书海说:我和斯则坐着SADO笃、笃、笃……快马加鞭向西利勿拉湾奔去……听着书海充满激情和绘声绘色的讲述,那笃笃笃的马蹄声把我带入一个美妙的意境,仿佛看见了在橡胶林中的路上,穿着维族袍子、戴着小布帽的书海驾着马车扬着鞭子,扯着嗓子在唱“马车夫之恋”……那里有个姑娘辫子长啊,两个眼睛真漂亮。你要想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你嫁给我……正当我入神畅想时,一句“不可能”把我震醒,说话的竟是瑞玲。

瑞玲耳背,即使用进口的价格不菲的助听器在人多交谈时也不管用,只听到嗡嗡的嘈杂音,难受,不如不用。而不用则易闹笑话。通常是“大家笑时她不笑,大家不笑时她独自大笑”。因为大家笑时她听不清楚自然不笑,待打听清楚后她才勃然大笑。这回是书海一人说话,激情洋溢,抑扬顿挫,讲的又是书海和她的罗曼司,入耳动心,不用助听器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瑞玲的一句话“不可能”,也让我清醒了一些。可不,先达距西利勿拉湾十多公里,车上坐着马达车夫、斯刚、书海三条大汉,而拉车的又是小种的马达马,还没拉到目的地,小种马非趴下不可。

对于瑞玲的否定,书海沉思片刻,就急忙解释道:记错了!记错了!坐SADO相亲没错,只是不是从先达直达西利勿拉湾,而是从家里坐SADO到火车站,然后乘火车到西利勿拉湾车站,再坐SADO到瑞玲家,拜见了瑞玲的父母,她爸爸比妈妈大20岁,妈妈不怎么说话,只说了一句我把瑞玲托付给你了。我和瑞玲的婚事就这样获得了她父母的同意。

本故事尚未完结还有余韵。3月28日我们一行(泗来、铮成、香玲、书海、瑞玲、遂源、秀华、阿凤、清香和我)从先达前往亚沙汗游览途中,无意中发现泗来和瑞玲、清香同龄都是狗字辈,有些惊喜。3人急欲“论资排辈”,争当老大,自报出生月日,瑞玲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她的生日。大家不约而同祝贺她的华诞,唱起生日歌。不知谁乘机嘲弄书海“不关心”瑞玲,连她的生日都忘了。我则替书海抱不平,就把坐SADO笃笃笃……去相亲的故事原汁原味的讲给大家听,全车哄然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热心的华人朋友

从新加坡飞棉兰的航班上,我们的邻座是一位印尼中年华人,因不相识,彼此都默默坐着,休身养性。快抵棉兰时,该华人主动相问:“你们是回印尼?”“是的,你呢?”“我也回印尼,我是棉兰人。”接着他提醒我们:“过关要送点钱,你们有印尼钱吗?”我答:“没有,我们带了港币和美金。”他二话没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印尼币,随手抽了一张5万盾(近50元人民币)递给我们。我们推让,但他仍执意相送,我们便收下了。随后我又问他,是不是主动给。他说,如果(关员)没问你要,也可不给。我就照他的办法顺利过了关,没送钱。

到了提取行李处,我见那位华人朋友正等行李,我过去把钱送还他,我说有亲戚来接机,再次向他表示衷心的感谢。很遗憾因匆忙出关没有问他的姓名和地址,不然回国后,我还会再次向他表示感激。

“张冠张戴”

先达同乡恳亲大会开始不久,铮成急冲冲走到前排告我:“爱群来了”,这让我信以为真,喜出望外。我揣测一定是鸿美把她接来的。赶紧约了邻桌的文和与遂源跟着铮成去见老同学‘爱群’。

灯光略显暗淡,我从侧面一看果真是‘爱群’,但走到正面才发现不是她而是她姐姐爱香,我照样高兴,因为爱香也是我的学姐、老朋友。我们有六年没见了,今天的爱香又展现了她开朗乐天派的性格,说话底气足,热情不减当年。隔天我们又到她的店铺登门看望。

铮成把爱香看成爱群情有可原,一是爱香、爱群是姐妹,相像,再次是多年未见爱群了,传说她要来,就把爱香当爱群了。幸好不是张冠李戴,而是“张冠张戴”。

恳亲大会的举办铮成也有一份功劳,他参于筹备工作,而且是先遣队,与雅城联谊会及先达乡贤共商活动的具体安排。此外他还肩负迎送往来的接待任务,并担当了泗来的“高级特护”。阿凤第一次回印尼,泗来让她回兰都探亲,铮成就替代了阿凤,夜以继日照顾泗来。
 
“空中巴士”的遭遇

近年来,印尼国内的航班一再出事,令人谈虎色变。很庆幸我们从棉兰飞雅城订上马来西亚亚洲航空公司的航班,而且票价较低廉,才值四百元人民币,心里美滋滋的。

4月9日在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才发现不对号入座,脑袋猛然发胀,担心出现像挤公共汽车抢座位,抢行李厢的场面,更担心万一出了飞行事故无法核对人员。

航班原定13.25起飞,突然雷电交加下起倾盆大雨,推迟起飞。这期间,机场广播了两次通知登机,乘客排好了长队又抱歉地宣告推迟,大家怨声载道又无奈。书海、瑞玲排在前头索性不动。不一会放行登机,我和清香头发花白,获得优先登机,我们4人都坐上了前排的好坐位。

棉兰至雅城需二个多小时的飞行,按理机上至少会提供饮料,但大失所望,连白开水也没有,饮料要自掏腰包。
飞机在苏哈机场安全着陆,谢天谢地!高兴劲还未消失,到行李提取处时又劈头盖脸被浇了一桶冰凉的水。机场宣告,因班机暴满,行李过重未随机达到,请谅解,行李抵达后将免费送上门,敬请各位乘客留下电话地址。

乘客个个叫苦不迭,又无可奈何。棉兰、雅城都是火炉,混了一天,全身都已发臭难受,这回可尝到了“空中巴士”的滋味了。翌日下午我们才收到姗姗来迟的行李!
 
一笑泯恩仇

随着时光的流逝,过去的“红蓝之争”也成为历史陈迹,红蓝逐渐融合,化为一色。君不见,世界先达同乡恳亲大会的成功举行岂不是最好的见证吗!

“红蓝之争”已是“过去时”,已为成历史,现在偶而触及往事倒成了逗乐、开心的笑料。

四月初的一天,我们和高一组的同学在沙摩西岛SANGGUM宾馆湖畔凉亭聊天,连莉英快人快语,爱逗乐,兴致一来揭了某同学的“老底”,说她过去是“蓝屁股”,大家会心的一笑。我接着话说,什么“蓝屁股”、“红屁股”,脱下裤子来看,全都是“黄屁股”——炎黄子孙,又是一阵欢笑。

到雅城的次日,我们去拜访雅城先达同乡联谊会,分头找熟人叙旧。清香不知怎么的和联新、长新等凑在一块。清香和他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在校时比他们低好几班,而且已有五十多年没相遇。特别是长新,猛一见面我都认不出,学生时代他较白净、高挑,现在则人高马大,变了样。难怪清香和他们见面时说“不认识”。而长新则说: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我就住在你们家的对面。接着又说:你还骂过我们是“反动派”呢!大家开怀大笑。多逗啊!“反动派”与“革命派”相聚一起促膝交谈了。这是一次难忘的相会。

我们回京不久,就从张耀东处获悉长新的噩耗,大家愕然、痛惜。雅城的相聚犹如昨天之事,好端端的长新,怎么说走就走了,让人实在难以承受。愿长新在天之灵依然风趣、潇酒。
 
“特异功能”

两年前,清香因右膝疼痛动了手术,换了一个金属关节。这次新印之行担心过安检门凭添麻烦,便在起程前到医院开证明,医生说没必要,开证明还要译成英文,盖章等手续烦人,过关时把裤腿撩起让他们看刀口痕迹就行了。

出北京关挺顺利,语言通。在新加坡过安检门,仪器直叫唤,印度裔女关员神色严肃地把清香请到一边,上上下下检查,安检仪一触及右关键就叫起来,用手摸又没东西,更令她疑云骤增,清香不懂英语,只好把裤腿撩起来露出刀口痕迹,女关员恍然领悟,嫣然一笑,说了声“索里”并摆个手势,请慢走。

而在棉兰和雅城两次出关,安检门却哑然无声,清香畅通无阻过关。我却纳闷,跟了她一辈子还不知她有如此神通广大的“特异功能”,竟把印尼的安检仪给镇哑了!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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