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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华校友园地(第九期)

2012-5-28 12:5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8205| 评论: 0|来自: 印尼苏北先达先华校友会

摘要: 先华校友园地第九期 2012年5月15日 印尼苏北先达先华校友会
回忆先达新民歌剧社
——回忆先达新民歌剧社是美好的,多姿多彩的
雅加达 卢永杰

    一九四九年新中国成立,苏北各地纷纷成立了侨团。新民歌咏队也在这大好的形势下成立了。成员包括在校教师、学生、职业青年,不分男女,只要爱好唱歌的都集合在一起,共同练习。歌曲材料一般是国内的合唱歌曲及印尼歌曲。以后还成立了口琴队。随后应形势的需要,新民的组织扩大,包括歌咏、话剧、舞蹈、音乐等等,因此名称也就改为新民歌剧社。
    至于口琴队的情况我就不太了解。此后组织的工作范围扩大了,除了每年由先达华总主办庆祝国庆演出,还参加当地华侨筹款演出,并和当地印尼青年文娱团体相互交流经验,学习有关舞蹈及唱歌方面的经验和心得,同时还经常应当地政府和政党团体之邀,客串演出,对搞好中、印两民族之友好关系,对搞好华侨的文娱工作及公益事业,略尽绵力,得到当地华侨和印尼人士的赞赏。
    当时社员都是年青力壮的青少年,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目标,即那里需要,就到那里去,即使有困难,设法解决,只求奉献,不求赏报。
    本社除例常的练习,还经常和苏北一些华侨文娱组织成员交流经验,还参加苏北棉兰市举行的苏北华侨文娱团体大会演,目的在于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力求进步,以利于组织工作的进展。
    不可避免的本社也存在不少不足之处,如经费缺乏,要进行工作时,遇到很多不方便之处。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在当地热心开明华侨人士的协助下都解决了;又组织成员都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有时在工作过程中免不了闹闹意气、妒忌、闹情绪等,这些缺点都会影响我社工作的进展。好在大家都能改正自己的缺点,雇全大局,放弃成见,使我社能继续朝前迈进。
    新民歌剧社的第一个高潮期是应邀到爪哇岛印尼首府雅加达、万隆和泗水演出。记得当时是为了响应新中国驻印尼大使的咐托来演出,也还为雅城干冬墟中华公学建校筹款演出。另一方面当时雅城华侨文娱工作趋于低潮,要考验一下我们是否能做到抛砖引玉的效果。社员们得知要到爪哇岛演出的消息都很兴奋和激动。此后大家即刻展开了热火朝天的练习和作好各项准备工作,以迎接这一新的新挑战。
    一九五六年十二月,我歌剧社联同先达醒狮队部份成员,先达总铜乐队队员及先达韩江同乡会部份国乐人员组成的文娱团体,人数大约有七、八十人同赴雅城。
兹将随行人员表列下:
顾问:周清木;社长:伍焕沾;秘书:陈斯刚;财政:李垂登;戏剧:伍护德
歌咏:卢永杰、黄喜坤;舞蹈:张松声、卢永文、陈彩霞、饶惠兰、陈玉佩;
西乐:林春成;中乐:陈昌成;后台:谢宪忠;佈置:李兆槐;灯光:张原细;
保管:李群望 ;
    还有许多成员,不能一一抄录。
    在行程中,如舞蹈、歌咏、歌剧等,尽量利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加紧练习,即使有部份的演员晕船呕吐,但是大家不畏辛劳,坚持练习,精神可嘉。
    在雅城市立剧院多场的演出中吸引了大批观众,其中有新中国驻印尼大使及使领馆人员,当地军政界人士及广大侨胞等都来观看。当时舞蹈节目有:《庆丰收》、《採茶扑蝶》、《孔雀舞》、《荷花舞》及印尼民间舞,演出都很成功。北京狮舞演来生龙活虎,尤其踩单椿都有很精彩的表现,全场掌声不绝。歌咏合唱曲如:"打起锣鼓通街唱"配于中西乐器及锣鼓,使观众耳目一新。
    其他合唱曲如:《我的祖国》和印尼玛达民歌“Sing Sing So”也很成功。卢莲美的独唱《绣荷包》,歌声嘹亮动听,唱出了四川姑娘绣荷包时的感情,紧扣观众的心。演毕落幕,观众掌声不停,要求重唱,为了不使观众失望,不得不再重唱一遍,有时还要求重唱两遍,观众方才满足。
    在雅加达的演出,主要是为干冬墟(Jati Negara)华侨公学筹款建校舍。我社全体社员都住宿该校,就在这时我们接到一个坏消息,苏北发生了Simbolon军人叛乱事件。先达情势紧张,先达总会和有关负责人,和一些社员家属催我们赶紧回返先达,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社最后决定到万隆演出后返回先达,而取消去泗水的演出。
离开椰城,移师万隆,为万隆华侨中学建礼堂筹款演出。在前台演员、音乐员,及后台工作人员(无名英雄)大力协作下,演出很成功,受到当地广大侨胞、当地军政人员及印尼人士的赞赏。当时当地的中印文娱团体还参加客串演出,热烈场面使人感动,我们和当地中印艺人亲切握手、摄影留念;还抽空向当地华侨文娱组织学习竹筒音乐,并蒙该组织赠送一套竹筒乐器,这些对推动我社往后的发展起了一定的作用。
    我社成员还和椰城、万隆两地侨团负责人、华侨文娱工作者举行座谈,相互交流经验,加强彼此间的友谊。另外有劳椰城和万隆的华侨热心人士带领我们旅游两地的风景名胜和古迹、参观社团与报社,并到新中国驻椰大使馆,聆听大使对我社社员的指示和勉励,使我们增广见识,获益不浅。总的来说,我们对以上两地的演出是成功的,这可以从两地的侨胞、印尼军政人员和印尼人士对我们的赞许及当地媒体的重视和报导得以证明
    六年以后(1964年),我社又迎接第二个高潮,到苏西巡回演出。随团顾问周清木先生、陈琼瑶先生及团长陈斯刚、李垂登率领下,团员七十余人,分乘数辆汽车出发。演出市镇有:Balige、Tarutung、Sibolga、Padang Sidempuan、Bukit Tinggi、Padang 六个地方。这是一次长途的行程,有好多团员因疲劳过度或晕车而倒下来。可是我团在演出节目方面准备较充足,都能按时作出演出。
    以上六个地方的演出都很成功,演出的节目多姿多彩,吸引了大批的中、印观众,并报以热烈的掌声。有些节目在这六个地方观众还是首次观赏,如:北京狮表演、舞蹈《庆丰收》、《採茶扑蝶》、《荷花舞》等。当时在万隆演出时所学到竹筒音乐派上用场,成绩不错,得到观众的好评。除了演出外,还和当地华侨文娱工作人士交流经验,访问侨领、华校教师、青年组织和妇女组织的成员,大家交流工作经验和谈论未来的发展情况。
    在Bukit Tinggi 演出期间,社员们还到市外的旷野处瞻仰了"九•二 0"烈士墓遗址。据称日帝投降后,埋葬在该地的先烈遗骨,已由有关人士领回安葬了。如今看到的是只有剩下许多小土堆和过膝的野草。大家在肃默地慿吊英灵,此时微风拂面,更添几许悲戚。过后大家拍照留念,以追思先烈。最后大家怀着沉重的心情,默默地离开。
    此后我社为培养接班人,就组织了少年歌咏队,成员全部是在校就读的学生。一九六五年九•卅事件后,我社停止了一切活动。
    几十个春秋一晃而过,如今好多社员已作古,余下在世的、已为人父母或身为祖父祖母了。谨此我祝愿他们生活愉快、健康长寿!
    回忆当年先达新民歌剧社是美好的,多姿多彩的,它始终录誌在我心中。最后我默默地祝愿着——明天!就在不久的明天,在这椰风蕉雨的千岛之国,我们的后辈将以更辉煌的业绩,谱写先达历史的新篇章。 

张育文、陈月明、邓新荷和黄秀华等演出

先达高五组泰国游散记
 先达 傅淑茵

相聚这个温馨又感人的词儿再次把我们先达高五组几十位同学聚集在一起,欢度了四月七日至十日为时三夜四天的泰国曼谷、巴提亚之游。四月七日下午五时起飞,到曼谷机场汇合了比我们晚到的椰城十位同学,是晚上九点多,用过晚餐进住酒店,第一天的旅程就这样溜过去了。
    八日中餐后,乘船游湄南河。该河河面有几十米宽,河水清澈。船只来来往往,也有横渡河面的,更有后面拖着比它体积大得多的舯舡小汽船。舯舡上运载着农作物和许多装箱的货物。可见湄南河在曼谷的交通上也扮演着举足重轻的角色。河的两岸是整齐的建筑物,其间金光闪闪的泰式寺庙、中式庙宇、基督教堂、回教堂相毗邻,让我们感受到泰国宗教之间的和睦与和谐。游湄南河的主要意义还是观赏位于河畔的郑王庙。据导游介绍,郑王庙已有六百多年历史。庙是几座圆锥型佛塔组成的建筑群。周围几座较小,中间一座特大特高,横、竖、高都有几十米,塔的顶峰呈一支独秀的圆柱型,塔身以灰白色的岩石雕刻,堆砌而成,雕工细致精美。古人在那没有起重机,没有先进器械的年代,能有这样的杰作,真叫人赞叹!塔的外部有直耸陡峭的梯级,好些游客攀登到极高处,望了都觉得腿软。

    游览过郑王庙,乘船回转之际,只见江边一处尽养殖着大量的淡水鱼(导游有道出鱼的名称,但我给忘了),据说是人们放生的鱼,故渔人不打这里的鱼去卖,人们也不吃这里长的鱼。船家倒是有生意头脑,兜售成袋的面包,每袋二十泰铢,供游客喂鱼,祈个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面包一丢进水里,河里的鱼都拥挤着浮出水面,争相吃食。船驶到一处,让我们登上另一艘泊在岸边的船,入内一看,原来是个装璜美观、整齐的水上餐厅。还以为是将在那里进午餐,却只是路过而已,旅游车早已绕道在岸上等候。
    午餐过后,是趋往巴提亚的车程。一时间,车上寂静无声,原来大家不约而同的午睡了,直至导游把大家唤醒时,已将抵达目的地。车窗外的旷野上,夕阳映红了大片天际,太阳快下山了。不知那位同学感慨地说:"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潜意识里有点觉得是我们这一群人的写照。但我们大可乐观地鞭策自己,自信还能干点事,照样可把黄昏装扮得五彩缤纷、充满活力。
    九日用过早餐,到住宿酒店对面的海滨乘船往 Coral 岛,海边没有供船靠近的长堤,必须涉过几十米远齐膝深的海水方能上船,导游说如潮水涨得高时,可能会浸到腰部呢!一时间,我们好几个女生胆怯了,经过同学们的鼓励,想想还是豁出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终于你搀我扶地涉水上了船。出海不远处,有一个屹立在海中供人们玩降落伞的浮站,面积颇大,前半部是升降降落伞的平台,后半部搭有棚顶,里面有许多固定着的条凳,供游客们坐观玩降落伞的活动。爱好运动的陈老大和几位女同学都
乘兴玩了一回。
    从浮站回到船上,直趋 Coral 岛,此岛面积不算大,沙滩整洁,遮阳伞林立,成百间的摊店卖海鲜、衣服、纪念品。还有香蕉船供游客游玩。在岛上停留了两个多小时候,再经巴提亚,打道回曼谷。顺道参观了蜂蜜、花粉、蜂王浆、皮革、珠宝专卖店。大家或多或少有光顾一些。
    晚餐是在曼谷著名的龙城花园酒家进食。酒家庭园式的餐厅,融合了中式古楼的建筑,场地面积宽大,可容纳 5000 人,分为室内和开旷餐厅。开旷餐厅,在整个庭园的中央,拥有 1300 个席位,每晚都有泰国民俗舞蹈表演,让客人在进食时口福兼眼福。刚进酒家的迴曲走廊,便见一些穿着多种民族服装、脚踏溜冰鞋的服务生,手捧托盘,穿梭于宾客及餐桌之间,原来这正是酒家独树一格,由服务生表演高空送菜的表演秀。据酒家资料介绍,该酒家是泰国唯一于1992年曾记入世界吉尼斯大全的酒楼,工作人员有千人之多。
    十日上午,由于部分同学误了出发时间,十一点才前往动物园。园内有大餐厅提供自助餐,给了游客一个方便。午餐过后,观看了鳄鱼、老虎、猪的表演。在园的另一端又欣赏了海豚、007表演。演出的讲解只用泰语,没能听懂,犹如例行义务而已。最后是到 Safari 野生动物园。旅游车在坚实迂回的柏油路上行驶,走遍了整个园地。柏油路两旁的飞禽走兽不计其数。老虎、狮子、犀牛、熊、豹、猴、猩猩、牛、马、河马、象、鳄鱼、不知名称的鹤类、鸟类,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野生环境里,悠哉闲哉,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接着就是赶往机场赴回程班机。来吧!让我们为下一次的欢聚潇洒地挥手道别。
明年的高中毕业五十周年记念再见。

夸夸我们的先达
刘津洳(Wenny Febrina)先达卫理中学 高中XII-IPA

我来自苏门达腊岛北部(Sumatra Utara),美丽的先达(Siantar)小城。中国有句古诗“月是故乡明”,那么首先,我就来夸夸我的故乡——先达。先达是个绿树常青、鲜花盛开、风景迷人的地方。“民族团结,亲如一家。”先达又是个多民族 结互助、各宗教和睦相处的地方:包括我的华族在内,先达生活着风情各异、多种多样的民族;在前不久的华人元宵会上,我们的市长 Hulman Sitorus先生,还身着吉祥喜庆的红色唐装,用中文向大家恭贺“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在先达的大街小巷上,还可以看到印尼各大宗教的教堂,各具特色、异彩纷呈;各个宗教的信徒,相敬如宾、其乐融融。
  身为先达的女儿,我感到非常自豪,同时,我更感荣幸,能代表故乡先达和我们的印尼,远赴中国和43个国家144名选手在“汉语桥”的舞台上同台竞技,并载誉荣归!我荣获个人综合三等奖,优秀网络人气个人奖和两个团体奖。在此,我要特别感谢先达政府、先达教育局、先达华文教育促进会,尤其是先达市长鼓励我拼搏进取、努力竞赛。还要感谢我的母校先达卫理学校以及华校长的大力支持,还有中国志愿者教师杨盛楠的辛勤辅导、庄淑心老师和陈彦澌老师长期以来对我的谆谆教导。
  还记得在中国比赛期间,我们印尼的三名选手身着Simalungun的民族盛装,在重庆的舞台上展示先达的文化。我们跳起Tor-tor Somba舞,各国选手连声叫好。我们还游览了北京故宫、万里长城、鸟巢、水立方,深刻感受到中国的发展进步和灿烂文化,以及中国人的热情友好。我非常高兴,能为中印尼间的文化交流做出一点贡献,更深情希望中印尼之间的美好友谊,万古长青!
(本文作者刘津洳为2011年第四届“汉语桥”世界中学生中文大赛印尼赛区冠军,中国总决赛个人综合三等奖及优秀网络人气奖得主。)

----------------------青少年园丁--------------------
我的家
 黄圣湧(Endwin Wijaya)先达卫理中学XI-IA1   指导中国老师:杨盛楠

我的家在先达市独立街。我家有五口人,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和我。我家有四间卧室,还有厨房和客厅,还有三个卫生间。在我家,我最喜欢的地方是客厅。在客厅里,我们可以休息、看电视。客厅也是我们全家人可以在一起的地方。
哥哥已经上大学,他在马来西亚,所以很少见到他。我和弟弟还在上中学,所以每天都能在一起玩。爸爸妈妈都是忙人,他们开了一家卖袋子的店,早上中午下午都很忙。我们一家只有晚上可以见面,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在客厅一起看电视、说笑话。可是哥哥不在没有人可以和他说笑话了,我真的希望哥哥可以时常回来跟我们在一起。
我很爱我的家人,有了家人,生活才觉得幸福、完美。我一定要更努力地学习,成为一个成功的人,让我的爸爸妈妈开心。    

我的爱好
梁琇雯(Elvi Langie)先达卫理中学XI-IS2  辅导老师:庄淑心
    我有很多爱好,但对我来说最特别的是唱歌和跳舞。它们背后都有着不同的故事,而且还很宝贵呢!那由我先来分享一下跳舞的故事吧!
    跳舞的梦想一直以来都藏在我内心深处。它让我常常看不见它,所以以前我对跳舞不感兴趣。初中时,我对它的喜欢增加了很多。但是我的信心又不太大,我对跳舞的兴趣变得模糊。到了高中一年级时,我的好朋友,高嬿婷知道我对跳舞感兴趣,只是没有信心来完成它,她就一直鼓励我。最后,我们决定在学校举办的圣诞节庆祝会上,一起站在舞台上跳舞。那次,是我首次和她一起跳舞,我们很成功。我们会一起努力到最后的。
    你们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吗?如果是,那就好好感谢在我们身边一直鼓励我们的朋友。最后,我要再次感谢燕婷和我的学校!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China atau Tionghoa?

Istilah China atau Tionghoa terus diperdebatkan karena memang mengandung unsur psikologis yang melecehkan. Sama halnya seperti dengan juga istilah nigger atau negro yang sekarang di AS sudah diharamkan dan diganti black(hitam)untuk menyebut warga Amerika keturunan Afrika. Karena orang hitam tidak menghendaki maka warga kulit putih menghormati dan menghindari serta menghapuskan istilah negro dari bumi AS.
Untuk membahas pro dan kontra istilah nigger maka seorang kolomnis AS keturunan Afrika, Jabari Asim menulis buku setebal 278 halaman berjudul The N Word pada tahun 2007.Asim menulis bahwa istilah Nigger dan negro juga dipakai oleh presiden yang anti diskrimiansi rasial sejak Thomas Jefferson, Abraham Lincoln hingga Lyndon B. Johnson (1963-1968) Asim menelusuri penggantian istilah negro dengan black. "in the 21st century, to subsist on our former masters' cast-off language... strikes me as... an immense, inscrutable, and bizarre failure of the imagination." Still, he concludes, the word niggeris indispensable in certain endeavors. Sejak 1980an istilah nigger dan negro disebut the N Word yang tabu untuk diucapkan dan diganti black.
JABARI ASIM adalah pemimpin redaksi The Crisis, media resmi the NAACP's organisasi kulit bewarna AS. Selama 11 tahun sebelumnya ia menjadi editor the Washington Post Book World dan menulis di pelbagai media seperti Essence, Salon, the Los Angeles Times, the Village Voice, the Hungry Mind Review, Emerge, and elsewhere. Tinggal di Maryland. Buku The N Word ini patut dibaca bagi orang yang memperdebatkan istilah China dan Tionghoa untuk mengerti jurang dan dampak psikologis penggunaan istilah yang controversial bagi dua pihak yang “berinteraksi” dengan sejarah penuh konflik tapi harus berkomunikasi dan bermasyarakat secara harmonis.
Kita tentu juga masih segar ingatan bahwa KBRI pernah memprotes penggunaan istilah Indon untuk menyebut imigran atau TKI dari Indonesia di Malaysia oleh media massa dan masyarakat Malaysia.Istilah itu dianggap meremehkan dan melecehkan bangsa Indonesia.
Dalam hubungan dengan istilah China dan Tionghoa maka unsur psikologis sangat ketat, sama dengan istilah nigger dan kepekaan kita sendiri terhadap istilah Indon, karena tahu memang ada nada “derogatory” dalam pemakaian istilah itu.
Anggota DPR dari Partai Demokrat Eddy Sadeli sangat peduli dengan istilah yang dianggap masih mengandung diskriminasi rasial dan emosi kebencian terhadap keturunan Tionghoa yang diwariskan oleh Orde Baru sejak tahun 1967 melalui Surat Edaran Presidium Kabinet yang hingga sekarang belum dicabut, sehingga Eddy Sadeli terpanggil untuk mempertanyakan kepada Presiden melalui hak bertanya sebagai anggota DPR. 
Saya pernah diberitahu oleh Liem Swie Ling, putra Liem Seng Tee pendiri pabrik rokok Sampoerna ketika saya berada di Singapura tahun 1978. Menurut ayahanda Putera Sampoerna, yang berganti nama menjadi Aga Sampoerna itu, antara kaum nasionalis asli dengan keturunan Tionghoa di zaman colonial, disepakati suatu gentleman agreement. Koran yang diterbitkan oleh keturunan Tionghoa akan memakai sebutan Indonesia dan menghentikan sebutan inlander, insulinde, (indigenous., pribumi) sedang warga asli akan menggunakan istilah Tionghoa dan bukan Tjina (ini ejaan di zaman Kolonial Belanda) . Sayang bahwa gentleman agreement itu barangkali hanya bersifat kesepakatan lisan yang langsung diterapkan dalam realitas praktis pragmatis sehari hari. Artinya sebut Tjina diganti Tiongkok untuk negara dan Tionghoa untuk warganya. Memang istilah Tionghoa dan Tiongkok itu adalah bahasa Hokkian (daerah) dan bukan bahasa Nasional yang disebut Kuo Yu atau Mandarin. Sementara dalam bahasa Inggris yang dipakai memang istilah China. Dalam bahasa Mandarin maka nama China adalah Chung Kuo dan bangsanya Chung Hua.
Istilah Tjina yang kemudian karena ejaan menjadi Cina diberlakukan oleh Orde Baru dalam semangat anti komunis dan pembekuan hubungan diplomatic RI-RRT. Dalam perundingan normalisasi memang terdapat perdebatan tentang istilah resmi sebab pihak Indonesia merasa “heran” mengapa harus memakai istilah Tiongkok dan Tionghoa, yang khusus hanya untuk Indonesia dan bukan yang universal seperti China.
Jawaban memang tidak rasional, tapi emosional dan sentimental karena istilah Tjina, Cina yang dipaksakan Orde Baru memang mengandung unsur kebencian dan pelecehan. Sebab diantara mereka sendiri terkadang memakai dua istilah itu memang secara emosional dan irrasional. Kalau sedang berbicara dengan para sahabat maka dipakai kata Tionghoa tapi kalau sedang emosional “benci” tercetus kata Cina yang bernada “derogatory”.
Bagi generasi tua memang kata Cina dinilai derogatory, sedang generasi yang sudah dipaksa 30 tahun lebih memakai kata Cina dan dilarang memakai kata Tionghoa maka diterima sebagai fait accompli. Beberapa tokoh asli seperti Mochtar Lubis dan BM Diah, konsisten dalam memakai kata Tionghoa dan Tiongkok dalam Koran yang dipimpin oleh kedua wartawan raksasa itu menentang istilah berbau diskriminatif yang dipaksakan Orde Baru. Sayang Koran Indonesia Raya milik Mochtar Lubis terbreidel tahun 1974 setelah insiden Malari yang sampai sekarang masih misterius siapa biang keladi dan actor intelektualnya. Koran Merdeka konsisten menggunakan istilah Tionghoa dan Tiongkok walaupun terkadang tidak bisa mengelak dari arus mainstream yang penuh dengan istilah Cina.
Ada penulis disertasi yang ngotot memakai istilah China dan tidak mau memakai Tionghoa dan Tiongkok walaupun dia dalam wawancara dengan narasumber dianjurkan untuk memakai istilah Tionghoa dan Tiongkok. Penulis itu berargumen bahwa istilah China adalah universal resmi termasuk bahasa Inggris karena jika Prancie tentu ejaan nya menjadi Chine.
Barangkali perlu ada disertasi mirip buku The N Word yang ditulis oleh seorang keturunan Afrika untuk menelusuri secara historis, empiris, etimologis, linguistic untuk menjernihkan dan bisa bermuara kepada consensus seperti gentleman agreement tokoh Tionghoa dan Indoensia dizaman colonial atau consensus di AS bahwa sekarang tidak dipakai istilah negro karena tidak disukasi melainkan black.
Tentu ini memerlukan jiwa besar untuk menghentikan “kebencian” emosi atau nafsu pelecehan seperti Malaysia memakai istilah Indon untuk kita. Bayangkan kalau anda sudah tahu bahwa istilah itu adalah untuk penghinaan, maka lebih baik dihentikan dan tidak dipaksakan untuk dipakai dengan alasan yang dicari cari secara ilmiah. Sebab kontroversi penggunaan istilah ini adalah psikologis social politik yang memang mengandung unsur sentiment, emosi, irrasional dan harus di atasi secara arif bijaksana.
Mungkin perlu periset atau penulis disertasi untuk menelusuri istilah Tjina di Indonesia dari zaman colonial sampai Orde Baru dan Orde Reformasi. Menganalisis latar belakang Instruksi Presidium Kabinet tentang istilah Tjina (Cina) menggantikan Tiongkok . [Christianto Wibisono] (转载自《家乡》网站)

编后话
第九期《园地》出版前我们收到了许多读者来信——
  •     有读者建议将季刊《园地》改为双月刊出版。编委部认为只要稿件足够,热心人士继续为《园地》的出版捐款,我们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     现住北京老前辈林龙飞(永福)老师来信写道:《园地》第八期及照片收到。谢谢。关于“青年园丁”文章还是要应适量刊登,展示后辈的成长,先达情后继有人。老年回忆应是启迪晚辈记住历史, 展望将来, 以利创新。(林龙飞)
  •    北京张从汇校友来信说:青少年的习作要适量刊登,现在不关心、不培养他们,能读中文的老者不断凋零,以后《园地》的读者不是越来越少吗?
  • 经常往返澳洲印尼的郭信(凡夫)先达乡友及北京张从汇先达乡友承诺以后将继续给《园地》写稿,在此编委先言谢过。我们也不忘向其他经常赐稿的写手及资助《园地》的乡友、校友表示谢意。 
为了工作上的方便,2012年先华校友会于第一次理事会议上决定另立一个《园地》财政部,专管《园地》收支。希望各地先达先华校友、先达乡亲以后把资助《园地》的款项直接寄到: 
《园地》财政:吴士杰、徐家烈 银行帐号: BCA 2440255798  Giato/Budi Setiawan  
吴士杰 0816 826 155   徐家烈0811 946 087                                         
 
     本期公布《园地》编委名单,暂不分什么主编或副主编等之类名堂。大家分工合作,共同把《园地》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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