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 达 通 讯
（第78期） 北京先达校友会 2007年7月30日
目 录 满载深情厚谊而归 饶铁生 先达曾经有过的…… 林叔明 先华学校，光荣！ 林叔明 我学写的第一个词是“中国” 陈达平 七律 陈达民 故乡山水总关情 黄振坤 忆儿时首游先达 何百兴 满载深情厚谊而归 铁生 世界先达乡亲恳亲大会就像强大的磁场把世界各地的先达游子吸引住了，纷纷奔回先达来参加这一空前的盛会，会晤阔别多年的亲朋好友，畅叙情谊，了却久积的思念。 新 加 坡
居住新加坡的张耀东尤嫦娥夫妇常回国探亲访友，旅游观光，几乎游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近年来他们每到北京必约我们见面叙旧，多次邀我们去新加坡，这次又一再邀请，盛情难却，遂与书海瑞玲相约前往。 3月21日晚十时许飞抵新加坡，耀东夫妇、百兴夫妇亲临机场接机，实在感激。 往常只有耀东夫妇和小女可诗居住的优雅宁静的公寓里，骤增了三家人（香玲21日中午从美国飞来与我们汇合），顿时充满欢声笑语，喧闹起来。除了海阔天空闲聊外，耀东每天都给我们安排参观游览、品尝风味小吃和晨练的日程。特别是可诗，她是留美的，现在荷资银行任职，精明干练，和蔼可亲。她很疼爱父母，体惜父母创业的艰辛，珍爱今天的生活。她说，我爸爸爱怀旧，每次回印尼总要去探望亲友。你们是爸爸的好朋友，你们来新加坡他很高兴，给我们增添了欢乐。我们在新加坡的活动都是可诗出主意安排的。如游览景点、先后顺序、行车路线、车辆安排，她都考虑得很周全。又比如坐车，我们共七人，一部车不够，再租一部把人分开，照顾交谈都不便，她就叫了一部九座的旅游车，又找了一个兼导游的司机，一切都解决了。耀东的大女儿可容也是留美的，在花旗银行任职，她在百忙中抽空请我们品尝潮州风味，耀东全家都那么热情好客。 新加坡是我们首次踏上的美丽岛国，除了一览名胜古迹和成就外，还要探望先达的乡亲。感谢耀东提供的方便，我们先后会见了何百兴夫妇、洪玉琛、黄鸿美、张笑仙、邓丹蓉、邓晶蓉、洪雪云、洪雪芬等，很遗憾没见着张爱华。过去只听说爱华出门常丢三落四、有健忘症，我想总不至于认不得人吧，打电话联系，她夫婿陈连德告：爱华已痴呆，连子孙也认不得，大小便不能自理，走路易摔，说话颠三倒四，婉谢探望，倒是他来看我们。一代佳人，不幸落到如此境遇，令人心酸。 我和鸿美的邂逅真有点戏剧性。1948年我们分手后就没有他的音讯。今年春节，爱群从美国打来电话祝贺佳节。我约她一同回先达参加恳亲大会，她因动过血瘤手术不宜远行。当知道我将在新加坡停留时，即告我鸿美的信息，真让我高兴万分。我追问她如何与鸿美联系上的，她说：“鸿美在新加坡经商，爱娥移居新加坡后，他从爱娥处知道我的住址就打了长途给我，报了姓名，说他是班里最小的调皮捣蛋鬼。可我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和相貌。想了半天，一个镶有一颗金牙的小同学的形象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就问：‘你是不是有一颗金牙啊？’‘是啊’，于是就联系上了。之后鸿美来过福州洽谈商务，我们见了面。”爱群说，鸿美的生意做得不错，去年到上海换肾，手术成功。我说我一定会找他。 抵新加坡竖日上午，我给鸿美打电话。他一接电话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双方急于见面，正好耀东中午请我们在翡翠皇宫酒家饮茶，便约鸿美在那见面。 我们的餐桌靠大门处，我的坐席又背向大门，鸿美来回进出只看到我的后脑勺没认出，而他正面看到的是书海，见书海笑容可掬便上前探问，问不出结果转身就走。我也没在意。倒是耀东提醒我那人会不会是黄鸿美？我赶紧趋前相问，果真是鸿美，两人激动得紧紧拥抱。过去鸿美个子最小，矮我半个头，如今他却高我半个头，还有一架发福的体态，金牙也没了，叫我一时认不出来。这时耀东也用福建话插问：“lu si hongbi？”“是啊！”又是一个惊喜，因为40年前耀东和鸿美在生意场上打过交道，之后就没见过面，两人都面生了。更巧的是鸿美也认识嫦娥，且是他早年的意中人，鸿美自曝说，他母亲曾带他去嫦娥家串门，其实是相亲。无奈天不作合，未能玉成。但今日邂逅，也说明两人还有缘分，于是走到嫦娥身旁，如书海所说“与嫦娥勾肩搭背以示亲昵。”确实如此，毫无夸张。 鸿美于1948年到棉兰华中（第五组）上学，后转美多迪士学校，毕业后投身商海。40年前老板派他到新加坡公司当经理，一干就是几十年，而且干出了成绩，如今他是同德私人有限公司董事主席和经理。现有4子女、9孙，可谓家大业大。 鸿美为了尽地主之谊，抢先为耀东安排的饮茶买单，又于次日在大世界大厦御宝轩酒家设丰盛的宴席款待我们。他带了一本通信录请大家留下通讯处，还带了一张新慧级同学1948年在不拉八的合影，背面注明了一部分同学的姓名，未注的问我。我记得聚会后他就走了，他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呢？原来是爱群复印给他的。 饭后鸿美请我们到SUNTEC TOWER ONE 第20层公司办事处看看，在他的办公室喝茶聊天。他打了天津张桂昭的电话，没人接。接着给雅加达洪玉端打电话，我约她参加先达恳亲大会。鸿美的公司有员工40人，另在美国、英国和上海设有办事处，从事橡胶贸易，业务繁忙，在宴席期间就接了8个电话。 最后一天中午，邓丹蓉在翡翠皇宫酒家请饮茶。我们电话向鸿美告别。他即刻赶到，一边聊一边拔电话给爱群，说要接她来新加坡并陪她回先达。然后让我们轮流和爱群通话。我说鸿美的金牙没了，她哈哈大笑，因为她对鸿美印象最深的是金牙。 我们在新加坡只有4天，鸿美却一连三天来看我们，热情款待，尽情叙旧。耀东嫦娥都说鸿美“情重”，我们有同感，鸿美“情重”，耀东嫦娥也“重情”啊！ 耀东和鸿美都已年逾古稀，而且得过重病，动了手术，但他们的心态非常好，乐观，豁达，不服老，令人叹服。 棉 兰
从棉兰到先达这段路程，我们听凭东道主鹏程的安排。鹏程是春潮级的龙头老大，铮成戏称他为“先达土地公”。春潮级几乎年年有聚会，牵头的就是鹏程。这次他是专程到棉兰接泗来的，我们正好搭上顺风车，分享春潮级聚会的欢乐。 虽然在棉兰只有半天的时间，但我们见到了锦榕、素英、喜坤、碧华等。锦榕还是老样子，精神抖擞，热情设午宴招待，随后到他家看望瑞凤，瑞凤因停电，下楼时不慎摔伤了手，幸无大碍。喜坤术后消瘦了一些，但精神不错，他激动地说此生有机会和老同学见面心满意足了。祝愿他早日康复。素英比过去显得瘦小，但精神、记性很好，交谈中还回忆起学校唱的抗战歌曲和校歌。 路过巴敢，鹏程在食品摊买了“MARTABAK”让我们品尝，这是当地有名的小吃，果然名不虚传，外皮焦脆，内瓤呈蜂窝状，松软，味美可口。 丁 宜
春潮级在丁宜的同学有杨幼云、洪玉英，事前鹏程已和她们打过招呼。我和她们已有60年没见了。 到丁宜时，先拜访幼云。她在门口迎接，我一时认不出来，误以为是她的“亲戚”。在我的印象里，在她姐妹中和在春潮级的女生中是最漂亮的，而眼前的“亲戚”较矮小，略黝黑，只是和她点头打个招呼，真是失礼。幼云还是那样文静，说话慢条斯理。她嫁到丁宜后一直从事教书工作，现在还在辅导一些华人和学生学中文。张灿昭先生虽然年已84，但形象没变。 洪玉英在一家饭店招待我们，她相貌依旧，但言谈举止与过去相比宛若两人。她衣着、发型、装扮入时，说话细声细气，一幅贵妇人的形象。三个孩子都是留德的，生活条件很好，只是腿脚有疾，行走不够利索。 告别幼云、玉英，鹏程又买了当地有名的竹筒饭请我们品尝。可肚子有限，再好吃也吃不下了，只好分给大家。 先 达
抵先达后，泗来、书海和我分散住，鹏程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接送我们吃饭，看望同学，安排去亚沙汗游览。随后各地先达人陆续到达，来一拨他就宴请一拨，少则一桌，多则数桌，有的亲戚还住他家，他怕忙不过来，照顾不周，就派了一部车给住在SIANTAR HOTEL的泗来专用。 鹏程热心招待先达同学是一贯的。15年前我第一次回先达，他就请江炳文开车，由他和洁霜陪我去不拉八游玩，还参观了一座姜园。去年北京侨联副主席、印尼归侨邱国武到棉兰参加华中校庆，也是鹏程接待他到先达和不拉八等地游览。去年鹏程得了重病，虽然手术很成功，恢复得很好，但毕竟还需继续康复。可是他不顾身体状况，为大家日夜操劳，实在令人感动，同时也为他担忧，但愿好人有好报，祝他早日康复。 ※ ※ ※ 虽然我回先达已无家可归，但却另有一个温馨的“新家”——洁霜玉霞的家。1991年我回先达是专程接家父的骨灰，这是件忌讳的事，而洁霜毫无顾忌的把我接到他家去住，从生活起居到探亲访友，他和玉霞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次洁霜从笑英处得知我们要回先达，特意提前回先达收拾久已无人居住的房子，添置床具、电扇，请人修理电灯……我们独自住在三楼，通风、宽敞、明亮，自由自在，太舒服了。 洁霜曾经长期从事教书育人工作和社会活动，学生和知交遍布海内外，一旦回到先达，他家就成了聚会的热点，亲友学生接踵而至，看望，拜访，叙旧，好不热闹。他爱看书是出名的，家里的藏书不少，学生时代就爱“舞文弄墨”，在学校壁报和报刊上发表作品，现在宝刀不但未老，而且越发锋利，不时用不同笔名为报纸写稿，抒发情感，针砭时弊。 洁霜嗜书如命，决心把心爱的书籍运回雅城，因此不能和我们一道走，特交代如林让他女儿设宴招待我们，并亲自拟定名单。洁霜的女儿在雅城经营一间海鲜餐馆，以烧螃蟹驰名。4月11日晚办了四桌，近五十名先达乡亲莅临。菜肴丰盛味美，乡情气氛浓郁，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闪光灯不断地闪烁。正当大家大快朶颐之际，洁霜从先达打来电话，问及永坚、福英、玉端等来了没有？我一一回答，顺便代表大家向他和玉霞表示感谢，在座的热烈鼓掌以表谢意，掌声通过手机传到他们的耳际。 ※ ※ ※ 我们回先达的第二天，鹏程、洁霜、玉霞陪着去看望瑞琳、素燕。瑞琳还是那么健谈、风趣。他年青时曾接受厦门大学的函授教育，选修哲学，也爱好文学，交谈中不时迸出几句唐诗，有时也哼起“同一首歌”抒发他见到老同学的欢快心情。书海因编撰《先达历史相册》需要，请他写一写他父亲郭懋钦先生的事迹，由于社会环境的因素他婉谢了。在书海的恳请下，他扼要的讲述了他父亲坎坷的经历。 郭懋钦先生是先达从事侨务工作的元老之一。战后，他任华侨总会主席的时间最长，经历了风风雨雨，为维护华侨的权益付出了毕生的心血，赢得广大侨胞的赞誉。像郭先生一样，不论是战前还是战后的，从事侨务工作的前辈，他们的事迹应当留下来，让后人缅怀他们。 4月1日，由瑞琳、鹏程等精心安排的“一日游”邀请了几十名旅居海外的游子参加。当天游览了公园、动物园、老义山、祥光佛学院、观音庙、游泳池和市容。这是一项好倡议，使阔别多年的游子在一日之内饱览了先达的发展变化，机会实在难得。 特别是在老山，我们凭吊了“先达历代百姓先贤士女总墓”和九二○抗日烈士纪念碑，“饮水思源”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我们绝不能忘却披荆斩棘、英勇牺牲的先辈和先烈。 “先达历代百姓先贤士女总墓”是后修建的，总墓的设计很有创意，正面是一座高大的碑身，镌刻着碑文，黑底金字，碑后砌有近百个象征性的坟墓，寓意有众多的先辈为先达市的开埠、发展献出了他们的一生，并在此长眠。 而九二○纪念碑只是一块约一米高、五十厘米宽、二十五厘米厚由水泥砌成的石板，碑身只镌刻苏北华侨青年总会的会徽，碑文“九二○烈士纪念碑”，落款“先青立 公元1953年9月20日”，十分简陋。不了解历史的凭吊者无法从中受到启迪和教育。 据洁霜回忆，纪念碑是先达青联会为纪念九二○事件十周年而立的。当时青联会财政拮据，雇不起建筑商承建，便由他和李群望买水泥沙石自己动手砌成的。 陪同我们凭吊的李远山听了书海关于九二○事件的简介后，即建议请北京的乡亲设计新的纪念碑，由他们来兴建。大家对此报以热烈的掌声。 李远山的建议引起大家的兴趣，纷纷出谋献策。有的提出碑文应用中印两种文字来书写；有的说，把烈士的英名刻上；有的主张保留旧纪念碑，把它立在新碑的一侧，新旧对比另有意义；有的建议应趁热打铁，说干就干。大家祈望新纪念碑能早日建成供大家凭吊、瞻仰。 ※ ※ ※ 我和永坚头次见面是在2005年天高气爽的北京。他们一行从外地抵京的当晚，校友会的巧端、瑞华、莲美，还有书海、瑞玲、清香和我即到宾馆看望他们。永坚锦金应邀参加了泗来的宴请及先达校友会8周年会庆。永坚的相貌我一点也记不起，但他的父亲姚雪村先生我还有较深的印象。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由于我们具有双重身份：先达同乡和大埔同乡，有许多共同语言，自然一见如故，交谈相投。 这次举行的恳亲大会，永坚担当筹委会执行主席和大会主持人，我们接触较多，增进了了解。他办事认真细致，主持大会沉稳庄重，使大会圆满成功。我们抵雅城后又多次见面，十分感谢他和联谊会乡亲们热情亲切的接待。 ※ ※ ※ 恳亲大会是我们印尼之行的重头戏，预定下午6点开始，为了能尽早会见亲朋好友，我们不等汽车来接就赶赴苏丹阿贡学校。很高兴我们见到了一拨又一拨多年未见的故旧好友，其中有姚鹰翔、邓润生、李秀乔、陈明秋、尤清水、吴国胜、莫联新、孔炳吉等。亲切握手、热烈拥抱、欢声笑语、拍照留念，会场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就连大会进行期间，穿梭的人流也没间断过。人们忙着寻找自己的对象。饶朝联领着饶朝宗夫妇、张秀兰张南开姐弟来相见；铮成带着我们去见爱香；我引着秀琼、惠娥去见我妹妹惠兰和秀兰；也忘了谁叫我到场外见了卢永杰黄凤兰、梁源旺李宝珠等。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谁也不放过。几十年的思念，倾刻释怀，淋漓痛快。即使大会宣告结束，人们仍滞留在球场，继续倾诉离情别绪，久久不愿离去。 新慧级的五位同学：陶演昌、黄文和、吴健如、郑遂源和我相隔半个世纪第一次在大会上会师，这是意外收获。会后我去看望了张洁新和战前的老同学杨再生。我有幸在雅城见到了洪玉端，她与20年前我们在香港的邂逅时没有变化，一样发福。她虽然已子孙满堂，但总清闲不了，一有空就到孩子的工厂去看看，帮个忙。她是虔诚的教徒，4月11日晚洁霜玉霞的宴请，她是到教堂做完祷告后赶来参加见面的，显现同学深情。在雅加达时，我也和张英凤通了电话。虽然没见面，但听到那熟悉又甜美的声音宛如见着了当年婷婷玉立的她，闻声如见人。 恳亲大会的圆满成功，我们应感谢雅加达、香港两地联谊会的大力资助，也要归功于先达苏丹阿贡基金会和热心乡亲的支持。 ※ ※ ※ 哲真、联英、女英获知雅容和清香回先达，约了少慧级和小学的同学梁华坚、曹贵康、谢智基等在哲真联英家（前店后宅）聚会，德华和我也沾光前去参加。进入他们的商店时，我有意走在最后，装着顾客浏览商品，试探联英的眼力。她竟以为是我一位“老顾客”上前招呼，问要买什么？连问了两次，我没理，仍漫不经心地看商品。联英没趣地走进后宅（店里还有印尼员工照看），对清香他们说，这老头真怪，要买东西也不说话。大家乐得大笑。可见我这老头已变得多么苍老，连联英也认不出了。 15年前我回先达就拜访过哲真联英，他们热情接待宴请。在座的有瑞兰、洁霜、玉霞、女英等。这次见面瑞兰已仙逝，令人感慨，健在的人应更珍惜相见的机会。 不 拉 八
应高一组聚友会的热情邀请，我们参加他们在不拉八的聚会。应邀同去的还有英香、新荷、福英等。 高一组聚友会原为华中1959年第一届高中毕业班级友会，后范围逐渐扩大，扩及老师、校友、学生，改称聚友会。这次聚会是一次难忘的欢乐的度假。乘车到达不拉八后改换渡轮到沙摩西岛，下榻于依山傍水的一座马达式的湖滨休闲宾馆。有充足的时间让我们在湖滨凉亭聊天、散步、欣赏湖光山色，还乘李自治（自强、自修胞弟）的汽车到CAROLINA旅馆看望正在那里聚会的高五组同学，逛了TUK TUK村的集市，而晚会则是高潮。歌舞、游戏、猜谜等，精采节目都是自编自演的。其间还邀请宾馆的马达族男女职工分别上台演唱。多年未听到原汁原味的马达民歌，骤然一听，令人陶碎。福英不单是特邀嘉宾，而且在晚会上担纲重要角色。她集舞蹈节目的编导演于一身，还加上独唱，为晚会增添了亮丽的色彩。 三天两夜一眨眼就飞逝了，但高一组这团结友爱的集体给我留下较深的印象。高一组是一个有组织的集体，设有管理机构，收会费，办福利，搞聚会。自2000年起，聚会由三年一聚改为一年一小聚，二年一大聚。聚会已成为交流信息，增进团结友爱的重要场合。 高一级所以能长期保持联系并开展活动，是因为他们有一个热心为级友服务的班子：陈强东、李素娥（去年病故）、吴士琦、李如林、陈彩霞、陈永和、李秀兰、周文渊、秦茂华等。 这次我们参加他们的聚会身有感受。被陈武炎等誉为“先达代理市长”的强东的家就是高一组活动的大本营。人来人往，日夜不停，安排住宿，招待吃喝，练功排练，物资存放都在他家。强东还负责外联，亲自到沙摩西了解食宿条件，多方比较才选定SANGGGUM休闲宾馆。而他的夫人张月云虽然不属高一组（她是高三组），但她比谁都忙，既要接待同学，照顾食宿，又要参加排练演出，忙里忙外，是位出色的热情好客的贤内助。需要指出的是强东患过心脏病，做过手术，但为了聚会他什么都不顾，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那么认真负责的“代理市长”，我冒昧向高一组呼吁应晋升他为正式的“市长”。 雅 加 达
雅加达也是我们印尼之行的重点，原计划停留9天，因高一组热情邀请参加不拉八的聚会，只好忍痛缩短雅城的时间，所以在雅城的活动显得太紧。 抵雅的第二天，我们拜访了雅城联谊会，在场的福英和荪梅再次要宴请我们。这之前在先达时，荪梅就讬联新、福英、锦金向我们发出了邀请。我再三道谢，说日程排满了，即使我有“分身术”也安排不过来。正好最后一天雅城联谊会设宴欢送，我说你们都是主人也算是你们的宴请，你们的一片至诚我们领了，她俩才欣然同意，皆大欢喜。欢送会上，福英还带了儿子、儿媳、孙子来相见。 确实，香玲、素珠、炳吉、 国琦、松生、桂良、炳昌、民和、民毅等都要宴请我们，实在没时间，太谢谢了！ 在联谊会里，我意外见到了六十年未见的张海发。相见时彼此都认不出了。战前他和焕沾、清泉、木英等同班，是一位师哥，比较活耀。他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跳绳高手，他会几种姿式的跳法，其中速度跳姿式优美频率快，让我着迷、钦佩，还偷偷地学。回国后，单位举办运动会，我参加跳绳比赛项目，得过奖，这应归功海发的启发。 ※ ※ ※ 陈捷昌陈雪芳夫妇除了宴请我们外，又请我们到奔扎度假。奔扎是名闻遐迩的避暑胜地，能去度假三生有幸。别墅区座落在海拔千米的丘陵地带，面积相当大，我们乘车绕了一圈才看清全貌。别墅区别致之处是分片按不同风格，如欧式、中式、日式、印尼式等建造的。我们在不同风格的别墅前拍照，如不加说明就像在北欧、西欧、日本等国旅行的留影，可以以假乱真。捷昌的别墅占地600平米，建筑面积约200平米，二层，有一大厅可以开PARTY，屋后有一临水的凉亭，可以纳凉、观鱼、赏月、聊天。从纷繁杂乱、空气污浊、喧嚣的闹市中脱身到优美宁静、空气清新的大自然中悠然自得，怡养身心真是赛过神仙。谢谢捷昌雪芳的热情招待。 ※ ※ ※ 13日最后一晚，雅城联谊会假会所举办自助餐欢送会。整个会场连办公室都坐满了人，见到了许多新老朋友，在先达没见到的齐爱也见着了，喜悦的心情难以言表。 特别感人的是我们见到了97岁高龄的陈学勤老前辈。陈老是我心仪已久的前辈，他是我母亲的同学。据她老人家生前回忆，早期的同学还有张仲绛、张凤浩、李鑫端、姚香琴、陈玉娥、陈玉意、陈玉娟、霍福好等。陈老是尚健在的中华学校创建的见证人。所以这次回印尼书海和我就打算看望陈老，向他请安请教。由于时间太紧，最后只能安排在欢送会上相见，真亏了如林和彩英悉心陪护陈老前来，深感歉疚。 陈老虽然高龄但思维清晰，记忆力令人赞叹。当我问及一名前辈名叫洪……什么琢时，他马上纠正说“洪琢玉”，真叫人敬佩。他老人家向我们讲述了中华学校前期创办的概况。实在感谢陈老，遥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匆匆而去，满载而归。有了第一届世界先达乡亲恳亲大会的成功举行，我深信必将会有第二届、第三届……而且会越办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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