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达通讯》带来惊喜连连 福州 林秀兰 人老了总爱沉浸于往事,去搜索,去追忆。有如泛舟在涓涓细流的小溪里,自由荡漾。无意中漂来了一朵鲜花或一根绿草,你会感到无比高兴,紧紧抓住不放。 近年来,通过“通讯”,我曾好几次突然奇迹般联系上几位分别几十年的同窗好友。“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工夫”。天赐良机,让我有“失而复得”美好的感觉。 黄文和是新慧级老同学。多少年没音讯。2010年12月29日元旦前夕,突然接到他和周泗来打来的电话莫大的惊喜。 从遥远的印尼跨越海洋到近在咫尺的祖国,从1948-2010穿越半个世纪的时空。岂料从电话中传来多珍贵的声音。岁月如流,情浓意挚让人难于忘怀。文和说他是从“通讯”联系上我的。归功于“通讯”,值得写上一笔。但愿今后保持联系,希望其他同学和我有同感。 2013年9月27日晚,一阵铃声,北京的,又是个惊喜吧!电话传来:我是吴福锦,是当年丁宜华校六年级学生,你是我的班主任记得我吗?他告诉我,现在家住北京,退休了,闲不住,仍参加区的侨务工作,发挥余热,为之高兴。他还告诉我班里好几位同学的状况和当时的学习趣事。把我的思维拉回到六十年代丁宜的情景。 印象深刻的一事。自印尼第10号法令公布后,实施了排华政策,小镇侨胞面临重重困难,祖国派去接侨船。当时我校保送包括吴福锦在内四名学生,年龄均在十来岁,国内没亲戚,其中一位刘敏辉还是回国后才系上红领巾的。在政府妥善安排下,他们父母毫不顾虑把年幼儿女放心、信任的托付给祖国母亲。海外孤儿有了娘。表达了海外侨胞对祖国无限热爱、拥护和信任。 福锦说他是在“通讯”见到我的名字,向编委要了电话号码才联系上的,与福锦通上一席话,让我想得很多很多,感慨万千。 李宝珠(其夫郑廷光)是我先中校友,又是丁宜华校同事。她个性爽直,很阳光,有活力,那里有她哪里就有笑声。个子小小同事不叫她宝珠叫阿宝。大家都喜欢她。52年离校回先达后,杳无音讯,大家常谈起她,相念她。 直到2009年,通过“通讯”才知道她在广州。当年4月16日我第一次给她电话。彼此很激动。聊了一阵,问及廷光时,她才告知廷光终于前晚(14日)去世,遗体仍在殡仪馆,过两天出殡。我愣住了,无巧不成书,这也巧得糟透了。我惊讶她的沉着和冷静。高高兴兴的谈话,随即变为悲戚于怆然中。她说廷光躺床好多年了,有思想准备,我很难过只能道声节哀顺变。现在她和我一样步履蹒跚,离不开拐杖了,岁月不饶人,得服老啊! 张桂昭也是新慧级老同学。前几年铁生寄给我好多份前期“通讯”,在“通讯”里读到几篇桂昭大作。得悉她在天津,并从中了解她的状况和经历。联系上后也只有通通电话。离休后仍好学,知识面广,说话一字一句,不夸夸其谈,有见解,亲切感,我喜欢听。只可惜只闻其声未谋其面。 在网络发达的今天,机会来了。今年9月我孙女放暑假在家。开通了视频让我们见面了。面对面我们兴奋地凝视了好一会,接着谈不完的话,聊不尽的情。彼此回忆起分别时年轻活跃,如今声音虽依旧,可已是白发苍苍老太婆了。正如有诗一句“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之相似处。 我孙女问可以收网了吗?桂昭忙说:等等。数十年的思念,这可是千金难买的一刻。她真有办法,还在视频上给拍了个照。同学之情有多深啊,难得难忘。 龚瑞花老师生前是苏北妇运和教育界前辈,是一位爱国爱侨的知名人士,是我敬重的老师,桃李满天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终于在2004年病逝于广州。痛失一位众所尊重的好老师,多少年我一直念念不忘。 为纪念龚老师我撰写《深切怀念龚老师》一文投在“先达通讯”。岂料这篇拙作,泛起小小涟漪。“先达通讯”和“先达人社区网站”在国内外有广大读者。在印尼有位原先达教育界前辈,从网站摘录转载椰城《国际日报》,在椰龚老师亲友见报后,有者剪下相互传阅;在香港老师女儿和同学也从网站看到了,引起她们的共鸣。她女儿来电告知。听了我很欣慰也很歉意。能力有限,罄竹难书。没能尽情多写老师毕生为侨胞,为侨教作出的贡献。可我总算完了多年来一直惦记写点什么表达我对老师的敬重和怀念的夙愿。 我相信有很多“通讯”读者和我有类似的惊喜和感受。“通讯”有如一座为人作嫁的鹊桥。编委有如耕耘者,为读者制作“佳音”的收获。我感谢“通讯”,可我更贪心,期望“通讯”给我带来更多更多的惊喜。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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