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乐华 大作《生命的感动》收到,谢谢。 近年来,有一个好现象,侨界的朋友们纷纷出书,或传记或文集。感谢朋友们的好意,我的藏书内增加了一些他们厚赠的这类书。不过,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不是每一本都是那么令人满意的,但大作是我认为是少数几本(可能只有三五本)写得好的。 初奉读,初感: 1、文字典雅而又通俗接地气。《自序》的第一行就令我叫绝,“洛阳纸贵”的典故是大家熟悉的,改了个地名,变成了“出书难”,有点“反其意而用之”的味道,颇具匠心。第56页8行有“你信吗?!”令人忍俊不禁,当年如此“不按常规出牌”的事,别说80后、90后的后生,即我这样的30后的老叟也略有怀疑这是个“美丽的谎言”哦。博一笑耳。 2、内容丰富。作者将“并非碌碌无为,乏善可陈”的人生尽力分类娓娓道出,“故事”讲得吸引人,而这些“故事”又跟大时代、大人物联系着,颇有看点。 3、作者对自己在历史大舞台上曾经扮演过的角色起过的作用拿捏准确,读了此书既没让人感到黄书海同志在拿历史炫耀自己(这是目下常见世态病),也没让人感到黄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走卒”。无论是当翻译、编刊物还是外放美国,黄书海都是捍卫祖国利益的积极战士。 4、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浓郁的亲情、友情、侨情和家国情怀,这深深感动我,或者说我也有同样的情结,借助你的笔锋得以抒发,一种“快哉”感油然而生。 “文革”你蒙受不白之冤,浩劫一过,没有“平反”一类必要的过场,立即接受新的工作岗位,在书中除了鞭挞文革、不满极左外,几乎找不到个人的恩怨。大度,这是一种生活态度,也是一种政治品质,只有心中装着全人类、怀有中国梦的人才有。 咱两彼此结识也是近十年的事,借的是“联谊会”之缘。不过,由于我从中学时代就读《世界知识》(近十年不读了),因此你的文章是读过的,算“神交”了吧? 1956年宋庆龄访问茂物植物园兰圃,那时我刚从巴中毕业在茂物华校任教。那天带了学生堵在入门处,和苏加诺、宋庆龄“零距离”接触,(为此事我还在《新报》发了文章)不知那天你在场否?如在,那算早见过啦(现在让我做这样的事,给个豹子胆吃也不敢,那时年幼无知,也没有今日的防恐安保概念)。 末了,由于我的童年是在singkep岛(属廖内群岛)度过的,所在的“村子”(其实是华印杂居的小居民点,才一二十户人家),酷似峇哈巴村,你童年玩过的那些玩意儿我几乎全玩过,也有我的“安哇尔”,叫“AMAT”,我1950年底去雅加达念书时他爸特送我5元叻币作“顺风”。他是个农民,五元叻币当时可不小哟!彼情彼景,我终生难忘。因此,读你的书,也勾起我的一些“乡愁”来。第45页有很多书名,没书引号,微疵也。 不管我们如何怀念曾经的美好日子,但“自觉已开始迈向人生边沿”。人生,来是偶然,去是必然,没啥可讳言的。人生,“如能再来一次,自信还能做得更好”,为弟有同感焉。 我忙于家务,帮看方两岁的孙子,闲时少,边饶有兴味地读书,边敲键盘,文字乱,费你神去读此信了。打电话,我听力有些差了,不太便。请谅。 乐华 2014-0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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