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海
饶朝联、李达生都是生意场上的大老板。他们相约同时进入大陆,并约定参加北京先达校友会十七周年会庆活动。
达生先去黑龙江。朝联则去江西九江。都忙于商务。达生参加完一场商展后,便与过去一起在北大荒插队的知青(即北荒一族),举行联欢聚会,其乐融融。达生和国彬每年国庆前后,都会与北荒一族,或北京、或香港、或黑龙江,举行聚会,重温北大荒铸造的相视莫逆的战斗友谊。事隔几十年后,他们各自的处境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但内心依然保留着那纯真的友谊,多么难能可贵啊! 朝联在印尼从煤炭业改投镍矿开采工程。这次到江西九江就是来商谈引进采镍技术设备。他本来与达生商定9月26日下午飞抵北京。 达生先到。朝联从九江给我来电话说,因谈判未了,只能推迟至27日下午抵京。北京先达校友会的庆典参加不了啦,甚歉。
朝联为人低调、豁达、慷慨。为先达乡亲福祉做出不少贡献:成立雅加达先达同乡联谊会,在先达举办第一届世界先达人恳亲联谊大会,资助地方政府兴建马达文化历史博物馆等等,不一而足。 顷接林溪源兄寄来的棉兰《讯报》,其中一整版刊登先达老乡孔炳吉陈秀金夫妇六十周年钻石婚志庆的大幅照片。我在电话中向炳吉夫妇表示热烈祝贺。
炳吉兄说,这应该特别感谢朝联兄,他把出国时间推迟一天,亲自在会所操办和主持我们的钻石婚庆典。炳吉很敬重朝联。对朝联所做的善事,如数家珍,一一向我道来。 几乎同一天,我收到新荷发来的李连想夫妇六十周年钻石婚庆的照片,在庆贺人群中见到久违的张福英、邓新荷……。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们谨向连想夫妇和先达众乡亲表示诚挚的祝福。希望先达乡亲永远沐浴幸福的阳光。 朝联和达生虽每天忙于商务,但他们对先达乡亲福祉却尽心尽力。或曰牵情带绪,甘心做嫁。达生是全国侨联顾问,每年都会应邀来北京参加国庆活动。他很有心。每次都会在节前或节后安排时间与北京先达校友聚首叙旧。达生参加北京先达校友会十七周年会庆的盛况,吴福锦的文章已作了详细论述,不赘。 聚会结束,我们陪达生到医院看望铁生。
因事先接到通知,护工把铁生安坐在沙发上。一进门,铁生满脸堆笑,恰似老友重逢。他欲起立和我们一一握手,但这个动作没有完成。于是他双手示意,让我们坐在他身旁。当我一一向他介绍达生、南风、瑞玲……时,他似懂非懂,裂着嘴呵呵笑。 后来,巧端、瑞华、珠莲、琼藕、从汇等赶来了,整个病房充满生机。铁生显得很激动。给他几个彩色气球玩。他接手后,就想把它们藏在沙发后头,生怕别人拿走。天啊!多么纯真的孩子气! 达生说,铁生现在的状况要比上次金竹来探望时好很多。但愿他会继续好下去。 据清香和小勤介绍,铁生住院已八个多月,继续做高压氧舱治疗,健康不断恢复。能看报看书,还能读出标题来。站立、走路有进步。每天菜汁、果汁各一瓶,还能吃香蕉。等鼻饲管拔除后,可能食量会大增。他有一定思维能力,但常出现“断路”,接不上话题。(注:清香说,10月2日鼻饲管已拔除,幸甚)。
分手时,铁生坚持要清香扶到电梯口告别。大家祝愿他早日康复。或许下次再来探望时,他就能一眼认出桂昭、福英、秀兰、德华、耀东……。Horas! 9月28日中午,朝联反客为主,在东方广场内四川饭店设一桌饭局招待北京先达校友会全体在京理事:巧端、瑞华、珠联、琼藕、从汇和达生、书海等。巧端对朝联反客为主深感不安,几次抢着买单,无果而终。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边吃边聊,话题离不开明年三月有可能在雅加达举行的世界先达人大聚会的事。达生说,根据目前所反馈的意见来看,绝大多数人都赞同举办大聚会。眼下需要解决的是:先达乡亲各社团,能否组成统一的筹备委员会来筹办和主持这次大聚会。最后催生出先达乡亲共同期待的“先达总会”(朝联提议的名称)的诞生! 这是先达众乡亲翘首企足的。完成这一心愿,先达各社团的领头人,功德无量。先达人一向以聪明、智慧、宽容、豁达著称。先达人也将为进入新世纪终结了没有“总会”的历史而深感自豪。 朝联欢迎达生等老朋友,十月底到印尼,就大聚会筹备问题与各社团进一步商讨落实。返港前一天,达生抽空到寒舍,就起草关于举办2015年世界先达人相聚雅加达的创议书事宜进行磋商。由于彼此心膂股肱,或戏曰“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最后,我以一份初稿与他握手话别。祝他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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