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好 的 星 期 天 陳武炎 遠居於香港的蘇山高同學夫婦，這次清明回先達祭祖掃墓之後拜訪了散居在印尼各地的親朋戚友。今天才有空讓高一組聚友會邀請他們在椰城慕亞拉卡郎的「老家鄉」餐廳見面敘舊歡聚一堂。今天可熱鬧了，本估計來參加的同學不會很多只訂了兩桌，出乎意料的，結果開了三桌。真好！無形中大家都響應了我的呼籲，有活動有集會時大家盡可能放開一切，將鎖事拋開爭取來參加聚會。前後最多就是四個小時而已，何樂而不為！別小看這四個小時的相聚，它可以給我們帶回來多少燦爛的回憶，給我們喚醒了多少已開始模糊了的陳年往事的回味。 看山高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的體高，年已近八十還是和五十多年前北上深造時的體格一模一樣，肚腩沒凸出，背也不見駝，還照樣是合格的運動員身材，只不過現在出落的更老成持重，臉上找不出一條皺紋。不愧為先達華中當年十週年校慶時田徑競賽場上的五項全能冠軍的範兒。 哇！猴子山出來的稀客、孫悟空的玄孫女、從三板頭竄到椰城來的黃秀貞同學，還是和五十七年前剛高中畢業時的小巧玲瓏的體態沒兩樣。上天實在是對她特別的照顧。如今她照樣可以扮演跳「採茶撲蝶」裡的小蜜蜂或是小蝴蝶。如果高一組有文娛演出的話，一定少不了她的一份。十週年校慶文娛晚會上，她唱完了合唱馬上換妝成了舞蹈演員。讓這個活潑的小姑娘出盡了風頭，也把慶祝校慶的幸福氣氛分給了大家。 一九五八年六月先達班年街華僑中學舉行了建校十週年校慶。在班年街本校內舉行了全校十週年球類錦標賽。項目有籃球、足球、排球、羽球、乒乓等等。籃球理所當然是高一組一定是冠軍。看吧！我們班級當時的七虎將：耀川、山高、文輝、大志、強東、萬來、炳賜⋯⋯全都是生龍活虎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全校有那一個班級能擋住高一組走向冠軍的寶座？沒有！連教師隊都不堪一擊。其餘的球類我們也一枝獨秀。只是足球我們只好屈居亞軍，說來慚愧，當時的足球隊長還是我，還好在撐高跳的項目裡，雖然我戴著眼鏡還能跳出個亞軍來。聊表安慰吧！ 喜慶早到來了，烈文卻跚跚來遲，啊！原來他自告奮勇去接載走路不太方便的陳妙麗同學，但又糊塗透頂，沒問好地址，多花3個多小時。妙麗已有好幾次沒來參加聚會了，我們大家歡迎她的到來。嘿！一起到達的還有秦先生伉儷，聲明一下；此並非香港漫畫家王澤筆下的「秦先生和大蕃薯」，而是我們高一組聚友會的聚友秦茂華偕同太太「老闆的娘」雙雙到來，兩個都滿臉春風，容光煥發。這兩位也是好久不見了，尤其是「老闆的娘」一直在忙著做生意賺錢和收租儲蓄。出乎意料的我們的強東兄也特地從AlamSutera出來和死黨的老同學山高見面。難得！難得！捷昌夫婦剛從澳洲回來，顧不上時差和旅途上的勞累也欣然來赴會。水木、光贊偕同太太也不落人後，真值得欣慰。我們最老的老同學，做事說話慢條斯理的「老學究」李如林，還和過去一樣「老氣橫秋」他說了就算。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今天我們這三十多位不單是老同鄉，而且還是同窗共硯了好多年的老同學，今日一見還是有說不完的話表不完的「情」，內心都無比的高興。談的是平平常常的家常，說的還是和過去說的一樣，但之間就是有一種親切、和諧的韻味包圍在你我之間，層層密佈。相互在探問、關懷那些見不著面的同學，總帶著一種有機會總想見上一面的衝動。但該是人之常情吧！敢問人老了感情是否會更豐富，更多愁善感，還是不是更脆弱了些？這也許是見仁見智的問題吧！總之人老了在感情上難免會拖泥帶水。 十二時半，永和、彩霞宣布聚餐開始。服務員將預定的菜餚盤盤端上桌。「老家鄉」的風味就是「老家鄉」的風味。但今天大家都不在於吃，而是更著迷在「談」。都是很相知的老同鄉了。都無所不談，都在關心有關保健的問題，都在關心彼此的健康。倒是不再去問到事業上的問題了。因最起碼我們的下一代已經能負起他她們應盡的責任了！ 過去的宴席就有酒過三巡入正題之說。現在的聚友會聚餐更多是粗茶但不是淡飯而是豐盛的「三珍海味」，連那反骨仔的「越南魯扎」也一併把它弄上餐桌一塊朵頤。蝦、蟹、魚更不在話下。現代人聚餐就會更文明一些。喝的是淡茶、礦泉水。不會再去要什麽橙汁或蘋果汁。淡茶呢？你可加了再加，加的次數多了就說明這次聚會氣氛融洽，聚得很開心。我們這次的聚會呢？到最後再也找不到招待員了。倒不是他她們怕給我們再加茶，而是時已過三點，他們要歇業準備下一場就是晚餐的開業準備。 我們大家都預祝蘇山高夫婦明日飛香港一路平安、一帆風順、旅途愉快！ （完稿於：公元二0一六年四月廾六日星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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