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有女鬼缠绵旖旎故事-----“聊斋誌异”。故事引人入胜, 令人遐想联翩,滋滋有味。南国也不亚于鬼故事特别多,每人都爱讲鬼故事,说得会声会影,琅琅上口,但唇齿间不残留余香----都忘弃。
长于斯不妨也闲扯“鬼魅”故事。
七月楠榜入旱季,烈日阳光照射干枯的草场,进口化学原料[铁皮桶装]堆卸那儿,-----倉库未建好。厂内员工忙测试各种受压容器,仅是技术员[台湾人]老不在厂内,往耶城溜逛去。其理由-----厂内不安甯“
深夜常听到鼓鸣声”,“
深夜抽水机自动抽水等等------这都是敷衍搪塞语句。总部来函:是否会有小人恶搞“外来人”,为兼顾“外来人”颜面与厂的名誉,我且乐意充当“侦察员”[informan]
来探底真实状况。
夜里厂确实冷清、肃静。员工数量不多,有风声鹤泪滋味,气氛僵硬。值夜老警卫见着我,
显热忱,喋喋不休,陈述当年的英勇业绩,也真煞象有介事;还极力出谋献策----不外请高人[长老]做法事[Sedekah]恭请“孤魂野鬼离开”,此类荒诞大言不惭语句,听了,令人作呕,嗤之已鼻,自暗忖白养此批烂傢伙-----属“扰乱份子”。我郑重告诉他,“夜里不得去喊醒Mr”。他讨没趣,讪笑离开。
夜里正睡酣,急乱敲门声惊醒了我。看挂钟指2,30分,打开房门一副惊吓脸,警卫气喘嘘说:“有鼓鸣,听见吗?”侧耳听果真“起落鼓鸣”声。我捎上手电筒,另拿木棍,警卫随后跟往草场去。外边极静谧,唯独杂虫低鸣声,夜寒风吹拂来,内心确有“心虚”
和“畏惧”感。为不失钦差“威严”,手持电筒猛照射铁皮桶,没发现“可疑物”。摹然转身一瞥却意外铁皮桶表层“蹦”声响,此声撼动脑神经-----噢,哪不是多年,校内物理老师倾囊传授理论----热张冷缩原理吗?觊此“奥密”不说二话,跟警卫员说回房“睡觉”。
刚入眠,敲打房门又暴响。此回节巴巴说生产车间抽水机响不停,实“恼火”。警卫紧跟随我到生产车间查看。微暗光下,查看各管道阀门,确有管道不间断渗水,水位差下降到定值,必自动抽水。
翌日,我令员工重新检修管道阀门,管道不得再渗水,把厂内芭蕉叶,椰树枝叶复盖在铁皮桶上,每午间用水淋湿,不得有误。
时间飞逝而过,厂相继无事了,俨然钦差使命已表现淋漓尽致。技术员[台湾人]
没再理由往耶溜逛了,他见着许多椰树枝叶复盖铁皮桶,脸带讪笑说:“现今夜间没听鼓鸣了。”我反唇相讥答:“北国桃枝能避邪,南国椰枝有驱邪功効”。
老警卫在旁也说:“Malam tak dengar suara drum dan suara pompa air。”我打趣答:“Dulu
beliau[barang- halus] main drum keringatan,suka mandi tengah malam guna
pompa air,sekarang beliau mandi disungai。”
二人听完静悄离开,常言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确傕挺合理,一场闹“鬼魅”戏,既再無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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