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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板廊 我的第二个家——夕阳絮语:童年先达

2012-4-29 22:35| 发布者: zjj| 查看: 1326| 评论: 0|原作者: 悉尼 凡夫|来自: 《先达通讯》130期

摘要: 悉尼 凡夫 每个正常的人,不管出生怎样,无论父母贫或富,总会有个一生中最难忘的童年时光,让他一生缅怀,一世难忘,我也是。我的童年由三岁到十一岁,都在先达市度过:我的幼稚园和小学时代,在中华学校上。 印 ...
悉尼  凡夫
 
        每个正常的人,不管出生怎样,无论父母贫或富,总会有个一生中最难忘的童年时光,让他一生缅怀,一世难忘,我也是。我的童年由三岁到十一岁,都在先达市度过:我的幼稚园和小学时代,在中华学校上。
     印尼独立不久的先达市,当然没有现在的热闹,人口还少、市容简朴,它还保存许多荷兰殖民地时期的痕迹,晨光戏院还是古老白色的荷兰建筑呢。有许多华人、马达人会说荷兰话。我家所在的女皇街,街上还有戴甲八拉(Kapala荷兰人的头头帽)如绅士般的人行走;路中央的交通指挥高台上,一位警察,一边吹警哨,一边噼噼啪啪地转动他头上的红绿色牌子,不是红的,就是绿的,没有黄。因人稀车少,秩序井然。

       由我家到中华学校,必须从后门穿过一片杂乱无章的民居,然后沿着那缓缓而流的小溪,到了三叉巷口,往左通过“大道板廊”就到。中间那条则穿过一排数十家的木板屋,也可抵达中华学校。三叉巷右边那条,巷口那家养有猴子的,是小孩最不敢靠近的无手阿伯家。经过那里,接下的是一片较宽敞的住家区,两株高大、浓荫覆盖的老榕树,耸立路中央,经此就是女皇大街了,有名的“瑞安家私”店就在路口。

      我的童年,分坏孩子和好学生的两个极端阶段。前者,因我父母不在身边,没有人管带,也没有可畏可怕的人教导,是我最调皮、最野蛮的童年。后者,父母在身旁,父亲的那把红条家教藤鞭,把我的野性驯服了,从此变成成绩优良的好学生。
 
       1950年,先父应美国丰年园林公司的要求,到离先达百多公里的园丘小镇英佛,开一家专供他们园丘日常用品的店铺,因此把家搬去,我因读书和健康关系,必须留下和叔父一家共住。没父母在身边的孩子,很自然地野了。放学回家,丢下书包,匆匆吃了午餐,就往大道板廊冲去。在那里,我的朋友已等待多时。

        那大道板廊,俨然是我的第二个家,除了上学、吃饭、洗澡,就整天在那里玩,玩得泥泞满身。因为,那是个小孩子喜欢玩的地方。它前宽后窄,占地不下千平方米。向东与中华学校隔街对立,是它的大门口,右边和独立街的军营接连,左边与小溪为界,后方,狭窄尖小,是板廊主人的住家区。有株巨大长得如科幻电影《阿凡达》的高大浓密的老榕树,树下是土地公和那督神的家,那是我们最不敢接近的地方,却常有印尼族小孩偷拿那督神的香蕉。板廊中央,宽广非常,是我们活动最多的地方。那里种有六株高耸、垂根及地的大榕树,是板廊架板让客人挑选的天然板架,也是我们钻入藏身捉迷藏的好躲点。除此,大片的晒板场,任我们在有弹性的木板上跳。

      板廊的后方,建起几座存放晒干后木板的仓房,那是下雨时玩跳的地方。因有横梁,不知是谁找来一条长索,紧绑在梁上,下方穿入一片板片,便是我们的秋千。每每看到横梁上有洞,知道已有黑蜜蜂住进,就拿支玻璃瓶,将瓶口套上洞口,然后拿个石头敲打梁木,不一会,一只黑黑的大蜜蜂不堪受干扰,坠落瓶子里,成了我们的俘虏。关好瓶盖,到处让人看战绩。或把它尾部的针拔掉,系上一缝衣线,把它放飞,当飞机玩。

        在大道板廊里,我们无所不能玩。兵追贼、捉迷藏、抛空罐(丢Kongkong)、打藤段(Patoklele)、打玻璃弹子(Guli)、放风筝、打泊泊竹枪、花蕾水枪、瓶盖飞轮、线轴战车、铁钉步枪……连女生的玩意儿:绣花枕、跳月光舞、跳房格、老鹰抓小鸡……也玩得不亦乐乎。玩死的也玩活的:打架鱼、蜻蜓、蜜蜂、蟋蟀、红蚂蚁……不是抓它们打架,就是把它们当飞机,玩得它们死去才甘愿。
       一晃眼,我们都已是几近古稀的老人,童年玩物早已随时空远去。时代的进步、人文的发达,都把它们遗弃无踪,我们的孙子们再也无福领会到我们那个时代的天真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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