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香港(七) 阿理 在澳门的第二天,金和大文也特意从港跑过来陪我们。吃过午餐出去逛,到“威尼斯酒店”去,一入了大运河购物商场,美仑美奂的仿真设计,加上人头涌涌,空气中嗡嗡的人声,那种气氛让大家赶紧逃出,去了那间据说是赌王何鸿燊女儿打理的米高梅酒店。 一入大堂,接待处的墙壁排着五十多块画着抽象画的彩色玻璃,是美国著名雕塑家Dale Chihidy 的作品。 大堂铺着色彩艳丽的条状地毯,叫人有着站在彩虹上的感觉。很喜欢那铜雕塑像“舞者”,那是西班牙画家SalvadorDali的作品。 我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为何硬邦邦的石头木块铜雕像,竟可以让人感受纤柔优美,站在塑像左看右看舍不得走。 我们在那儿影了几张相,我笑说那肯定是比明后年拍出来更美丽的相片。 走过色彩变个不停的走廊,来到酒店的天幕广场,其高度有二十多米,两边是欧式风格的建筑,墙上还有不少磁砖绘画。 在这里但见一群男摄影师在拍摄一名戴着墨镜,摆出种种姿势的女模特儿,模特儿走到那儿,一大群摄影师就跟到那儿,很是有趣。瞪大眼睛,想看出这里头将会有那几位是明日的名摄影家?无奈大家却说我好无聊呢。 我家的主人和大文还有金,都餵老虎机去。爱上这老虎的朋友们,常跟我分享她们从老虎身上得到的快乐,说得天花乱坠,无奈我天资愚钝,餵过几回,仍餵不出什么乐趣,再来还抱着只餵五个就要得回一百个的心情。觉得当旁观者吧,还有趣过自己玩,看玩着的人脸上各种表情,听着从幸运者那机哗啦啦哗啦啦响了十几二十分钟的“天籁”。跟着他(她)乐开花。就不知有哪位赢钱的那人会想起旁听者皆有份这话? 我和建不进那娱乐大堂,连老虎机都不会玩,更看不懂其他的。我们到处看随意坐,天南地北在聊,享受着周围的环境。广场上有着不少花花草草,还有鸟笼中在唧唧啾啾的美丽鸟儿。现实中是否有人如童话故事里懂得鸟语兽言的人,那他一定比到这儿的人们,多了不少生活情趣的。 喜欢这间酒店,没有那种太前卫现代化的咄咄逼人气势。在我们住的大仓酒店隔壁银河酒店一进门,可以看到半小时下降的大钻石和不时变换颜色的巨型吊灯及喷水池,那气派比这儿更豪华瑰丽更现代化。但是,我却好喜欢这儿的古典气氛及建筑。我对美学方面一无所知,只有个直觉。 汉宝德先生在《谈美》这本书说过,西方先进国家,环境和日常用品上所拥有的美感,水准为何远超过我们?他们的美感从何而来?人们的精神生活品质与财富不成比例,前途是令人担心的。 傍晚,大文带我们去了一个网球俱乐部,当然不是去打球,我们在那儿用晚餐,她叫了很好吃的葡国菜,庆祝我这天长尾巴。 建在接个电话,分手之际我连谢谢都没对她说,当然,可以待会到了香港再从电话中寄出,不过那谢意会不会缩了水?所幸是老友记,彼此都不计较这些。澳门之行点上了句号。 回到港,阿郑来接太座,也送我们回住处。一路上,感受了夜色温柔如水,港岛的夜景,再将此行加上了一串串的惊叹号,把这全带入梦乡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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